“小侯爺,你我父親都是朝中舊友!就連太平王見到家父,還會喚一聲兄長!我料小侯爺你也不會親手毀了謝黃兩家幾十年的友好關係!”謝白梨這是故意把兩家關係好壞與否的責任人推給黃淄,讓黃淄好好反思一下。
畢竟謝太傅的正妻是皇帝的唯一的親妹妹,當場長公主鳳凰公主!再說,謝太傅又是太子太傅,即便太子無能,可是人家畢竟還是太子!有這兩層關係,黃淄還是明白其中利害!
黃淄一臉惶恐:“三姑娘放心!淄絕對不會欺辱李彎質子,隻是小打小鬧而已!對不對啊……李公子?”
李彎直接無視黃淄,他麵無表情地拉了拉謝白梨的衣袖。
“姐姐,我們回府吧!”
謝白梨便趕緊扶起李彎,兩人走進馬車裏。
見馬車走動,黃淄憤怒地啐了一口唾沫。
“謝白梨,壞我的好事!別怪小侯爺我和你玩陰的!”
黃淄用腳在地上扭了幾下,這才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而馬車裏,李彎是坐立不安,畢竟屁股上的痛沒有得到緩解,後背還是皮開肉綻,就連嘴巴裏,也因為自己用力一咬,舌頭上也留下了傷痛。
謝白梨見李彎如此虛弱,也甚是心疼。
“折腰,那個黃淄怎得下手這麼狠。”
“不是黃淄!”
見李彎否定,謝白梨更是驚訝不已。
“不是黃淄,那是誰人?”
“後背上的傷,是謝家家法……”
“什麼?”謝白梨瞪大了眼眸,“謝家家法,荊棘鞭?”
謝白梨難以置信,雖然幼時,他見過父親無事時,拿著謝家的荊棘鞭端詳。但是,在謝白梨的記憶裏,他的父親從來沒有用過荊棘鞭,而她們謝家三姐妹,也無一人經曆過謝家家法。
她不敢想象,那荊棘鞭打在身上該是有多疼啊!
“憑什麼?父親他憑什麼用謝家的家法約束你?”謝白梨憤怒極了。
李彎趕緊勸慰:“我犯了大錯!舅父隻是為了教育我!”
“你還在替他說好話!你姓李!不姓謝!我爹他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對你動用謝家的家法!他這種行徑,也是違背謝家家規!”謝白梨就差點要說出,她老父親也得自罰幾鞭。
“姐姐!莫要再責怪舅舅,折腰確實有錯在先!”李彎委屈極了。
謝白梨見狀,隻得先冷靜下來。
“告訴皎皎姐,你犯了什麼大不了的錯?”
李彎看著謝白梨如此認真關切的眼神,自己卻不知如何啟齒。
“我剛從東宮回來!”李彎試探著說道。
謝白梨更是驚訝:“東宮那勞什子無恥又可惡,你去東宮做甚?”
此刻,謝白梨是緊張,畢竟關於他表弟李彎的風言風語,在皇都淫上,從來沒有消停過。即便她很相信李彎的秉性,可是,心裏還有幾分擔憂。
“舅父都動用家法了!姐姐,你細想,折腰去東宮能做甚?”
謝白梨“唰”得臉色一沉。
“你和東宮太子?”
“沒錯,折腰攀上太子殿下了!折腰與太子共度良宵,肌膚之親……”
李彎話沒說完,謝白梨忍不住抓緊李彎的手腕,兩人無言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