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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都站著,封遠華的聲音很適合唱老歌,音準也很好,倆人你來我往配合得倒也默契。

翟永年在底下鼓掌大聲喝彩:“唱得好,再來一個。”

章妍也在下麵附和,“是啊。”

郝心晴不想把氣氛搞僵,就點了首《友誼地久天長》,音樂響起時,其餘三人都楞了。好在封遠華風度很好,拿起麥克風就唱,唱的時候,還不時看著她,和她互動。

一曲完畢,倆人坐回位置。

“一直唱歌也沒意思,不如我們來玩牌。”章妍笑著說。

“好啊。”郝心晴附和。

“那可得下點賭注。”翟永年笑的時候有點曖昧。

“下什麼賭注啊?”章妍晃蕩他的胳膊,撒嬌地問道。

“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

“貼紙條吧。”郝心晴建議。

“郝小姐,那是未成年人的賭注,難道你不敢?”翟永年笑眯眯地瞅著她。

郝心晴心想,自己好歹穿了四件,如果真那麼背,輸了四次,頂多就賴賬好了,想來,他們也不好計較。

打的是拖拉機,她和封遠華一邊,章妍和翟永年一邊。第一盤是章翟輸了,她心裏暗樂。章妍脫去羊絨外套,露出了羊絨衫,翟永年著脫去西裝,露出了襯衫。

郝心晴想,隻要他們再輸一次,翟永年就要露膀子了,自作自受,她可不會同情。

可就邪門了,接著她和封遠華連輸三次,她身上隻剩大紅色v領內衣,對麵封遠華已經光膀子了。看到平日風度翩翩的封總□□上身,的確是件有趣的事情,郝心晴甚至暗想,要是能有相機拍下來,放在網上傳播,一定會引起轟動,題目就叫----美大叔的真材實料。

到此境地,原本就該撂手不玩的,奇的是,四個人沒有一個人提出來。翟永年不提,很正常,應該是想看她和封遠華出糗。郝心晴則是不服輸,心想,再來一盤,總會翻盤的。

結果,這盤她的牌特好,眼見勝利在握,就在此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門外站著的人竟然是蘇莫。

蘇莫隻怔忪了幾秒,就走了進去,拿起沙發上的羊毛衫遞給郝心晴,“穿上。”

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聲音也是淡淡的,然後目光對準了光著上身的封遠華,“封總,久違了。”

封遠華起身,“蘇先生,你好。”

倆人呢都站得筆直,最後封遠華笑了笑,穿上了襯衫。

郝心晴的衣服剛套上頭,門外就傳來腳步聲。

“蘇區長,你怎麼躲這了,歌都點好了,就等你開唱了。”

郝心晴心急想快點穿好,越急越亂,半天一隻手才捅進袖子裏,蘇莫站在她背後,拉直另一隻袖管,她蹭地就套進去了。

這才看清進來的男人是蘇莫在市政府的同事,結婚的時候來過婚宴,之所以記得,是因為他當時在敬酒的時候特意為難了蘇莫半天,可見和蘇莫的關係應該是不錯的。

男人也認出了她,才進來的時候,就見到她和另一名男子在穿衣服,行跡詭異,因此隻是微微笑了笑。

“小趙,你去和大家打個招呼,就說我臨時有事,先回去了,下次有機會再請大家。”

“今天大家為了慶祝你去西區任職,興致都很高,要不請夫人也一起去。”小趙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