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我突然想到,我家旺財餓了,平時苦了它了,讓它三天餓九頓,吃了上頓沒下頓,今天大年30,快過年了,是應該讓它吃頓好的了,我先去買袋狗糧,去去就來。”

陳寬住的不遠,就在附近小區,步行過來就15分鍾的樣子。

他匆匆將一袋蘋果放到鞋櫃上,轉身就走。

“桀桀,陳空軍,別著急,今天大年30,一家人團團圓圓,吃頓年夜飯再走。”徐文婧雙手抱肩,一聲冷喝。

頓時,陳寬的靈魂仿佛被壓製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由自主的走進房間中,緩緩帶上房門。

桀桀姐她可不敢得罪,曾經和她交手過三次,三次都被暴虐,有一次差點被打斷兩條腿。

畢竟這個女魔頭身經百戰,小時候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勝率接近99.9%。

像陳寬這種二五仔,十個一起上都不夠她打。

要不是看在許陽的麵子上,還真的把他兩條腿打斷了。

他剛剛轉眸,卻發現,徐文婧宛若凝脂的小手與許陽五指相扣,徐文婧歪著小腦袋,靠在許陽的肩膀上,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似乎在宣告自己的主權。

今天她便打算當一個機智的大反派,給陳空軍來一頓豐盛的全狗糧宴,讓這個家夥與許陽徹底斷了來往。

陳寬眼睛睜的老大,小嘴裏似乎被塞滿了難以下咽的狗糧,看來不用買狗糧了,這裏就有大把大把的,而且是免費不限量供應的,待的越久,吃的越多。

他一時間難以接受眼前的情況,“桀桀姐,你什麼時候和我義父在一起的?”

徐文婧白了他一眼,“我們一直在一起呀!”

“來,先給你義母拜個年,義母包個大紅包給你!”

陳寬一臉生無可戀,男子漢大丈夫,頭可斷,血可流,萬不能向桀桀姐低頭。

他和許陽原本可以成為推心置腹的好兄弟,就是因為桀桀姐的突然出現,搶了他和許陽同桌的位置,將他打入冷宮,餓到絕食。

原本今天大年三十,他想抓住這個機會和許陽敘敘舊,要是能喝上一杯交心酒,那更好。

誰知道徐文婧這個女魔頭不按套路出牌,大年三十都不回家。

深吸一口氣後,他滿臉幽怨的瞥了許陽一眼,似乎在述說這麼多年的不甘,“不可以!我反對!義父,你不能和桀桀姐在一起。”

“桀桀姐的血脈太恐怖了,會影響下一代的,義父,您不想您的孩子出生就是無法無天的小魔頭吧!況且她太暴力了,你不想每天不是被家暴,就是在被家暴的路上吧!”

“隻要你還認我這個兄弟,就眨眨眼,我的電光獨龍鑽,加你奪命剪刀腳,一定能破了桀桀姐的黑級浮屠,今天孩兒就算搭上性命,也要救您脫離苦海。”

許陽一臉生無可戀,輕歎一聲,“逆子,正經點,我真的和文婧在一起了,跌跌撞撞這麼久,我不想再逃避了。”

“今天大年30,過去的一切都不要提了,待會我父母會回來做年夜飯的,一起吃一頓再走吧!”

徐文婧瞅了他一眼,“逆子,待會晚上我還要和許陽去吃燭光晚餐,喝杯奶茶,看場電影後,然後去江灘看夜景,你也一起吧!快過年了,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