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姐,聽說靖王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像女子,之前有個人隻不過無心說了他一句,傳到靖王耳中,靖王他……”小喜心有餘悸地說起她聽到的傳聞。
“小喜兒,你還用得著怕楚千靖?一瓶毒藥,什麼事都沒有。”風淺休完全的不以為然。
“小姐,不是吧?”殺人滅口,她可幹不出。
“你沒有被楚千靖他們看到吧?回來的路上也沒有被其他人看到?”連續問了兩個問題,眼見小喜都是點頭,風淺休唇角一揚:“現在還是名酒拍賣會時分,神隱山莊能夠讓外麵的人自由進出,這其中有多少女子?所以此事雖不說是大海撈針,卻也難查。名酒大會還有幾天就要結束,隻要我們這段時間不自露馬腳,在他們麵前晃來晃去,自然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聽到風淺休的一番解釋,小喜心下立馬一寬。
“就算他們猜到什麼,我也有辦法應對。”
聽到風淺休的話,小喜不禁有些疑惑了:“小姐,你不是說他們查到的可能小麼?又怎麼會猜到什麼?”
“猜和查不是一回事兒。”風淺休將手中的楓葉一丟,抬眼看向天上亦舒亦卷的白雲,她倒是希望楚千悅他們不會聰明到聯想到什麼,隻不過通天梯那次,怕是已經在楚千悅他們心底留下一點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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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畫紙這件事,暫時打斷楚千悅他們商討的計劃。
從假山後繞了出來,覓到一張石桌,拿過風淺休改寫的詩詞放在上麵,細細端詳起來,楚千悅俊美臉龐上閃過很多,很多的神色。
這首詩算得上是他的上乘之作,也是被甚多人讚頌。現在居然被人改了,而且還改的極之貼切,出乎他所料的貼切!更甚,隻改一句,居然就讓整首詩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雖說會有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說法,但不可否認此人對詩詞的領悟能力很高,甚至比他還高!
此人是個女子。女子!
被一個女子騎在頭上的感覺肯定不好。隻不過他一生追求著和母妃一樣才貌雙全的女子,棋逢敵手的感覺絕對是好!
而,姑且不說那人對詩詞的非凡領悟力,單單是這字也足以挑起他的興趣!
字跡娟秀飄逸,一看就是出自女子手筆。看字能看人。這字明明是女子寫的,卻沒有一般女子的婉約柔情,而是有著一種信手拈來的隨意、看闊天地的灑脫、肆意揮揚的不羈!
世間上居然有這樣的女子?
而這畫……楚千悅眼眸看向一旁的畫像,寥寥幾筆便將神態點得栩栩如生,畫工精妙,更重要的是那份直透人心的銳利!
正正是因為它像,不是外表的像,而是那份深入骨髓的像,所以阿靖才會那麼的氣。看到這畫,感覺就像畫者真的看過阿靖穿女裝的樣子,阿靖自己也有這種感覺,但他明明就是沒有穿過,怎能不氣?
一個隨意灑脫,而又洞察人心的聰慧女子麼?
“阿靖,你覺得這人會是怎樣的?”楚千悅看向一旁正雙手抱胸生氣的楚千靖。
“這人定是……”楚千靖剛要賭氣違心說出許多難聽的話語,最後還是忍住了,道出心中的想法:“自然不會是濃妝豔抹的庸俗女人。”
“哦,不是庸俗女人。”的確不會是。
“阿靖,你覺得這樣的女子是會花費心機吸引我們的注意,抑或逃避成為眾矢之的呢?”問著這話,楚千悅腦中飄過一絲想法,浮現出當時通天梯上風淺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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