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蕭隱的能耐,他豈會不知道現在天翎國的形勢?多說無益!而且不說我們現在和皇後那邊勢力兵力相差不遠,隻是稍高一點,就是我們這邊有著絕對的優勢,傳位還不是父皇的一句話?”楚千悅卻是不讚同道。[www.ucTxT.com]
“如果父皇真的傳位給二皇兄,我第一個不服!”
“不傳位給二皇兄,皇後那邊定反,無論如何,神隱山莊的財力都是關鍵!”走到略為空曠處,楚千悅眼眸掃過周圍,然後壓低聲音問道:“你覺得蕭隱對我們和張民的態度有什麼不同麼?”
“貌似沒有吧?都是一貫的為難,還有利用我們斂財。”說到這,楚千靖又想起那畫了,如果不是神隱山莊派人偷畫他們的畫像拿去賣,就不會有那人改畫。但真的是偷畫麼?那些畫師基本上連武功都沒有,他們又豈會覺察不出他們幹些什麼,隻不過楚千悅卻阻止他將那些畫師一個個揪出來,再好好教訓一頓而已。
“是麼?”楚千悅輕聲自語,眼中滑過若有所思,還有一絲難測的光芒。
接下來兩人沉默,靜靜走著,轉了個彎,就要走到苑門口,一眼就看到,圍在苑門處被侍衛阻擋在外的鶯鶯燕燕,心下一煩,相互對視一眼,就直接施展輕功掠向自己的院落,將眾多女子丟在後頭。
一見兩個俊美身影絕塵而去,眾多女子一愣之後,自是提著裙擺跟上,而擠在她們當中的小喜卻是退了出來,走回自己的院子。
回到來,進了院子,小喜連忙將院門一關,走到躺在青玉榻的風淺休身邊,挨近她小聲道:“小姐,方才悅王他們去了東苑。靖王的臉色看起來有點陰沉,悅王卻沒有什麼。”
從榻上坐了起來,看到小喜鬼鬼祟祟的樣子,風淺休禁不住屈指敲她一記:“大方點,自然點,不要自露馬腳。”
一聽“自露馬腳”四字,小喜本能地看向四周,院門緊閉,沒有異動,凝神細聽,院外沒有可疑,這才伸手揉揉被風淺休敲得微微疼痛的額頭,扁著嘴道:“小姐,悅王他們的院子守衛不多,但個個都是高手,我進不去。”
聞言,想到小喜要幹些什麼,風淺休嘴角不由抽搐:“你想趁他們不在,去偷回畫像、詩詞?”
“對啊,小姐,那些東西花了我五十兩!”好貴!
“五十兩重要還是小命兒重要,你想想如果被靖王抓到你,你會有什麼下場?”
“這個……”小喜糾了糾手指,臉色閃過不自然:“我就是想到這個,才不敢闖進去。”
原來小喜兒有心無膽。這下風淺休倒不擔心她亂來了。
“對了,你怎麼知道悅王他們方才去了東苑?”風淺休問道。
“山莊內所有女子都盯著他們呢,想知道很容易。不用特意打聽,看哪裏女人多就知道了,然後我也擠到人群中看了看。”小喜如實回道。
“嗯,倒也是。”
“小姐,其實我想不明白,明明靖王脾氣不算十分好,為什麼會任有神隱山莊賣他的畫像而不管呢?更重要的,靖王他們明明武功甚高,怎會發現不了他們被別人偷畫了?難道是靖王他們知道被人偷畫,但不理?”小喜疑惑問道。
“嗯。”風淺休慵懶地躺了下來:“在別人的地盤自是不好惹是生非。”
“看來這次靖王他們也碰著灰了,聽說皇後二哥張民也是屢屢碰壁,神隱山莊是不是想保持中立啊?”
“中立?在這國土地上,被人如狼似虎地盯著,真能保持中立?蕭隱怕是早有決定。”聽到風淺休這話,小喜好奇心速度地被挑起,不由貼得風淺休耳邊問道:“小姐,蕭莊主的決定是什麼?”
“我又不是蕭隱肚子裏的蟲,怎麼知道?不過,小喜兒,你為什麼如此關心這個問題?”風淺休不答反問。
“咳咳,因為有人開賭,賭這個,我想撈回五十兩銀子。”小喜撓了撓頭,咳了兩聲道。
“勸你不要賭,極有可能****通殺。”風淺休側首看向小喜:“你現在該擔心的不是五十兩吧?”
“小姐你不是說悅王他們查不到麼?”
“猜不到就查不到,但猜到就難說了。”一聽風淺休這話,小喜頓時緊張起來:“那小姐,我們該怎麼應對?”
“不用急,這兩天沒什麼事兒。方才聽你說了一些悅王的事,我覺得悅王怕是個喜歡引魚上鉤的人,所以兩天後的名酒拍賣會他和楚千靖怕會到場。”
“哦,對,小姐,兩天後的名酒拍賣,展示的名酒基本上擁有者都是女的!”想到什麼,小喜叫了出來。因為擔心自己的名酒一拍賣完就會被攆回去,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子都要求將自己的酒留到最後一天展示。而風淺休當然不會她自己要求,她是任聽神隱山莊的安排,不過卻也被排到了最後一天。
“不是還有兩天麼?”風淺休倒是毫不緊張:“兩天足夠我思慮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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