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自持沉著鎮定,但世間上還是有一個人能輕易地挑起他的火氣,使之理智全無,那就是風淺休!那個該死的風淺休!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再灌了一杯茶,楚千悅倒也冷靜了下來。[www.ucTxT.com]
一冷靜下來,楚千悅頭腦也是清醒了不少。這次全場居然沒有一個女子的筆跡和那名寫字作畫的女子的相同,如果不是裏麵確實沒有她,就是那名女子料到他今天會這麼做!
好!這樣更好!也更有趣了!也更證明那名女子不是視他們如蛇蠍,就是存心與他們挑戰到底!無論是哪一點,他也定要和她糾纏下去!
至於在場的女子中誰是那名女子的可能性比較大呢?
楚千悅禁不住憑印象思考這個問題,但腦海中居然第一時間浮現的是風淺休那張塗脂抹粉,傻笑的臉龐。
是她!?
怎麼可能!
由於之前對風淺休的印象太差,這個想法一下子被楚千悅自己否決了。卻不知道有時真相往往就存在第一感覺之中!
繼續思考,這般良久,楚千悅似乎又想到了一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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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千悅和楚千靖離開了,事情也進展得順利,加上對名酒拍賣完全興趣,風淺休自然是返回自己院子。
吃完午飯,窩在房間裏睡覺,一直睡到吃晚飯,睡得骨頭有些鬆軟,風淺休倒也不睡了,饒有興致地坐在青玉榻上,吃著小喜端來的瓜果零口,優哉遊哉地臨湖吹風。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隨著最後一抹玫紅在地平線上收斂,天色真正地沉了下來。銀月的輝光映照大地,灑在湖麵上如同碎銀的閃光,伴著湖對岸上的嫋嫋燈火,一派靜美。
此刻,小喜也是捎了張椅子坐在風淺休旁邊,吃著瓜子。
“小姐,你是在想蕭莊主的事麼?”小喜眼見風淺休似乎在想著什麼,不由問道。
“不是。”風淺休輕輕地搖了搖頭:“小喜兒,你等下去幫我做件事。”雖然今天楚千悅因為多年來第一次見她,更因她的舉動失去理智,但楚千悅是個聰明人,雖說不一定一下子懷疑到她頭上,但難保他不會繼續試探下去,這樣子太麻煩了。她到神隱山莊可是為了的事,實在不想耽誤時間去搭理他。所以,最好是想一個辦法拖住他,就算不能一勞永逸,也至少能讓他打攪不了她參加絕世名酒開封宴。
“哦,好的,小姐,你說。”小喜回道。
招過小喜,風淺詳細地說了要做的事,折回房間將所需的物事也準備好,遞給小喜便讓她去了。
躺回到青玉榻上,風淺休剛要閉目養神,忽然目光觸到正前麵不遠處的一棵榕樹。榕樹枝繁葉茂,在月光下黑影沉沉。但似乎它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
盯了半晌,風淺休眼眸漸轉幽深。
坐了起來,風淺休慢條斯理地整理一下衣衫,向著榕樹說道:“兄台好功夫!”她沒有武功隻有內力不說,小喜的武功及得上一流高手水準,居然完全沒有察覺榕樹上藏了人,可想而知,來人的武功是何等的絕世。
說著這話,袖中銀針已然滑到指尖,隻待呼之欲出。雖然她感覺不到殺氣,但防範之心不可無。
“風姑娘不裝了?”這裝自然指的是風淺休在拍賣會上的樣子。
他的聲音……磁性而好聽,最重要的是有著一種熟悉感,是蕭隱!?
正思量間,風淺休看到一道黑影從榕樹上躍了下來,繼而踏著滿地銀光,風華絕代地一步一步走來,黑袍,金帶,紅色裏襟,最重要的那張標誌般的雕著罌粟花的白玉麵具,真的是蕭隱!
確認了來者身份,風淺休知道蕭隱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盤,貿然弄出一樁命案,心下一寬,銀針一收,臉上也恢複一貫的慵懶神情:“既然已經被發現,裝來何用?”
聞言,蕭隱誘人的唇角淺淺地勾起,對她的處變不驚漾出一絲欣賞之意。
“風姑娘怕是不會武功,不知道如何發現蕭某?”蕭隱走到風淺休麵前三步停了下來。
“院子不大。”風淺休說著這話,指了指院子裏唯一的一棵榕樹,再指了指自己坐著的青玉榻:“那棵樹我每天都看,誇張地說,它有多少根樹枝我都清楚。藏不藏人,樹影總有差別。”
“風姑娘真是觀察入微。”蕭隱真誠讚道,眸光璀璨,居然比天上銀月還要美上萬千。
風淺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問道:“不知蕭莊主找我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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