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楚千風此話一落,眾人愕然,就連奕帝、楚千衡和楚千悅都不例外。
對眾人的震驚不已為意,楚千風依舊淡道:“如若你們不信,大可親自診斷。”輕然地抬起自己的手腕。
看了一眼楚千風的手腕,奕帝收斂自己臉上的驚訝,心底興起重重疑思。楚千風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將他自己的身體狀況對外泄露,明明就是對他們大皇子黨百害而無一利,最起碼會動搖手下信心,令得他們很大可能地向楚千悅那邊倒戈。楚千風這樣,究竟是想幹什麼?
難不成……奕帝又看一眼楚千風的手腕,難不成楚千風他持著什麼高人相助?抑或他覺得自己會將這消息宣告出去,所以先行一步?
一時間想不透,奕帝隻是揮手讓眾位禦醫上前給楚千風把脈。無論怎樣,先看看楚千風具體情況再算。
經過眾位禦醫輪番會診,再加上奕帝親自把脈,楚千風方才所說的完全得到證實,他活不過十天!
“風王真的活不過十天!?”
“怎麼回事?”
顧不得奕帝在場,眾人忍不住紛紛議論起來。這事實在是太出乎他們意料了。不是說風王所中的毒是風淺休下的麼?既然是她下的,不是應該有解藥的麼?現在風王都醒來,又怎麼會隻能活十天呢?還有在這之前什麼風王活不過三天的傳聞。種種疑問衝擊眾人腦海,令得他們都將目光投到楚千風身上。
輕輕地抖了抖衣袖,楚千風垂下自己的手腕,此時他的臉上依舊一片平靜,無悲無喜,完全不像一個時間不多的人。
“風皇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楚千衡也是有著滿滿的不敢相信,同時他的眼眸蘊著深切的擔憂。雖然之前想過楚千風的情況可能不算太過樂觀,但想不到居然會是這般嚴重。早知如此,他今天就不去上朝,留在這裏等楚千風蘇醒,至少這樣還能比現在清楚楚千風的狀況。
“事情就是這樣。”楚千風說道。
真的活不過十天?對上楚千風認真的神情,楚千衡眼神禁不住顫了顫:“那……應該有什麼辦法救治吧?”
“有,但於本王來說等於沒有。本王絕對不會用那種辦法。”楚千風說著,從袖中掏出一枚令牌遞給楚千衡。
原本楚千衡和楚千風的交談算是小聲,或者說礙於不清楚楚千風的打算,楚千衡的問話盡可能壓低聲音。隻不過楚千風卻是不以為意,用的是平常的語調。於是乎,雖然周圍眾人隻聽到楚千風的聲音,但從他所說的話語也隱約能猜到他們兩人在說些什麼。
現在看到楚千風掏出一枚令牌,個個的目光焦點都落到上麵。而當看清楚令牌是什麼令牌時,在場除風淺休和楚千風兩人外,每一個人都眼神透出絕對的震驚色彩。那是烈風軍的最高帥令!
“風皇弟,你這是……”楚千衡心底驚訝疑惑到了極致。
“皇兄,烈風軍就拜托你了。”楚千風將令牌放到楚千衡手中,一臉的鄭重。
轉向奕帝,楚千風說道:“聽聞雪域國的薩娜公主不知所蹤。本王也不想追究她究竟是怎麼從重兵把守的錦繡苑潛逃出來。兒臣隻想請求皇上讓兒臣在這最後的十天裏不用上朝,無須處理一切朝中事務。”
“最後的十天,兒臣隻想和休兒好好呆在一起。”楚千風說著,輕輕拾起風淺休的手,臉上透出溫柔至極的笑容。
風淺休回以一笑,繼而與楚千風十指緊扣。
“各位,本王先行告辭了。”楚千風說完就和著風淺休雙雙離開,丟下前廳滿臉呆滯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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