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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在工程界裏出了名,沒有包工頭敢攬這個事兒。

現如今就剩下幾個膽子大,在這裏看守設備的,工程算是停滯了。

我在地麵上摸了一把,問那工人:“裏麵隧道挖出來的土,顏色是不是不對?”

那工人一愣,連忙說道:“小先生,你還真是神了——挖出來的土,顏色是鮮紅鮮紅的,跟人血和出來的一樣!”

程星河一聽,臉色也是一變:“朱砂羊血地?”

朱砂羊血土,主底下的東西大凶,已經成了氣候了。

看來這地下還真有東西——韓棟梁他們放著這塊肥肉不管,也是因為不敢管。

程星河回頭就要往車上走:“小哥,咱們回去吧,啞巴鈴掛一掛又不會死。”

你可真是國家一級退堂鼓演奏家。

我說那不行,讓人蹬鼻子上臉的欺負,比死還難受。

我捏著地上的土沉思了起來,陰兵過道……難道這地方還真有什麼城隍爺?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擦了黑,明天烏雞白鳳的遷移宮應該就會消除阻礙,那他要是搶先一步搞定九曲大壩,我就真的掛一輩子啞巴鈴了。

這個時候,天也黑了,我在命燈上抹好了燃犀油,對著那隧道就進去了。

身後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和咬牙切齒的罵聲:“我們家祖宗是造了什麼孽了,讓我遇上你這麼個甲方!”

我回頭跟程星河勾了勾手,程星河把他手大義凜然的放在了我手裏:“乖兒子,還知道牽著爸爸不害怕。”

“滾,我是讓你把那些雞爪鴨脖拿出來。”

“也是,黃泉路上當個飽死鬼。”

你現在不光有陰陽眼,還有烏鴉嘴了?

打開了那些東西的包裝,肉類和香料的味道立刻彌漫了出來——越是那些包裝簡單的三無產品,那種味道就越重。

我就舉起了那些肉,來回揮舞。

程星河一邊吐鴨脖的骨頭,一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小哥,你祖籍長白山嗎?還會跳大神?”

“你懂毛線。我是要把那些城隍狗引出來——我倒要看看,這裏的城隍爺,是個什麼角色。”

從那個工人的話也聽出來了,一開始狗是被豬頭肉引來的,後來吳老四也是煮肉引了狗,我們帶了這些葷東西,所謂的城隍狗應該也會出來。

結果我晃了半天,奇招百出,別說狗了,狗毛都沒看見一根,搞得我十分尷尬。

程星河一邊吃一邊刷手機,倒是樂不可支:“你看你看。”

我伸著腦袋一瞅,他看的是個直播,直播裏拍的人——竟然是烏雞白鳳。

原來烏雞白鳳被堵在了惠新大橋,就是因為腦殘粉租車去跟拍,鬧的出了意外,加上惠新大橋本身質量也不怎麼過關,正困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