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逆鱗握在了手心裏——瀟湘,你等著我。
而剛才那個胖女人咳嗽了一聲,又露出個挺不好意思的表情來:“大師,實不相瞞,我這一來啊,也帶了個一石二鳥的心思,我那店不是仰賴您給看好的嗎?我一個親戚聽見了,死纏爛打,讓我找您給他也幫個忙。”
這連程星河這財迷瘋都聽不下去了:“你有點眼力見沒有,我哥們起都起不來,還看個屁的事兒?”
那胖女人自覺理虧,連連點頭:“可不是嘛,是我多嘴,我就是聽他說,隻要那事兒解決好,他願意出五十萬,我就尋思這錢不少……是我沒眼力見兒,這就把事兒給回了!”
不聽還好,一聽“五十萬”這三字,程星河的倆二郎眼跟通了電的燈泡一樣,熠熠生輝。
他一把抓住了胖女人的手,殷勤的說道:“姐,這大熱天的這麼著急幹啥,快坐快坐,把事兒好好說說,我哥們雖然傷成這樣,但是身殘誌堅,最看不得別人受苦,他就是菩薩派來普度眾生的,這事兒他幹不成,晚上肯定睡不著覺!”
你還是個人嗎?我什麼時候睡不著覺了?
白藿香冷冷的看著程星河,就差把“認錢不認人”幾個字說出來了。
那個胖女人一看程星河態度發生這麼大的轉變,瞬間也有點受寵若驚,這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她那個親戚是本地一個土豪,新在山上蓋了一個別墅,費了很大的心血,這個別墅視野開闊位置好,建造的時候也是不惜工本。
可誰成想,第一天晚上,就發生了怪事。
土豪本人是一沾枕頭就著的類型,但當時也說不上為什麼,他那天半夜猛地驚醒,一睜眼,就看見屋子裏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他當時就嚇了一跳——這是山間別墅,外麵又有門衛保安,這倆人是誰啊?
隻見那兩個人麵無表情,臉色慘白,跟一對紙紮人似得,一左一右站在了土豪夫妻的床頭,彎腰俯視他們的臉。
他們身上各自穿著一身黑衣服,款式很奇怪——不像是現在的人穿的,這還不算,土豪錯眼看見,這倆人的腳跟,竟然是懸空的——離地有三寸。
這一下好險把土豪的膽子給嚇破了,他倒是想叫喚,可人在極端恐懼的時候,反而是叫不出來的。
而那個男人低下頭,在他耳邊說了句:“承蒙厚愛,應約前來。”
女人在他老婆耳邊,異口同聲,也說了這麼句話。
這兩個聲音也是陰測測的,調子別提多詭異了,頓時就把土豪激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想到,更恐怖的還在後麵,那個男人接著,就開始聞他身上的味道,土豪隻覺得那男的的氣息跟冰一樣,幾乎滲透到了骨頭裏,而那個女的,則在一邊聞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