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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叔讓我說的怪不好意思,但想起來了大皮帽子的事兒,就問我這下子是不是大皮帽子的事兒也能解決?

我搖搖頭,剛才我也看了,這是兩碼事兒,一會兒後廚忙完了,我得再上後廚看看去。

我自己其實也有點好奇——那個大皮帽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又在找什麼?

雄霸叔一聽這話,更高興了,不由分說得就下廚,要親自弄幾個菜給我們吃。

這可把那個女婿給氣壞了,肚子一鼓一鼓跟癩蛤蟆似得,我看了他一眼,正這個時候,傳菜的服務員端上來了一盆酸湯肥牛,女婿見狀,伸手就接了過來,要親自給我們上,結果到了我頭上的位置,他有意無意就“哎呦”了一聲,一整盆酸湯肥牛對著我和程星河就撒下來了。

他嘴角一勾,跟看笑話似得。

可我早看出來了,先一腳踹開了程星河的椅子,接著伸腳在他腳底下一絆,酸湯肥牛整個翻倒,卻灑在了他自己身上,把他燙的“嗷”一嗓子就喊出來了。

雄霸叔從廚房回來,罵他真是毛手毛腳,二三十歲的人了,沒一樣拿的出手的。

迎賓在旁邊嘀咕了一句:“幾把爭氣就夠了唄。”

啥?迎賓覺察出來我看她,自覺失言,趕緊上一邊去了。

和上就低聲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姓張的是怎麼進的這老丈人家門——那他娘的簡直是個傳奇。”

第246章 皮笊籬命

原來那會,姓張的剛從農村老家進城,要本事沒本事,要文化沒文化,一直在失業的邊緣徘徊。

這個時候他通過“附近的人”,就認識了雄霸的女兒,倆人一拍即合,幹柴烈火,就這麼搞上了,後來雄霸叔的閨女就懷了孕——後來一查日子,倆人第一次約會去就懷上了。

於是閨女歡天喜地上雄霸叔這,就非要和姓張的結婚,雄霸叔一瞅那小子,屬於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而且偷奸耍滑的,不像什麼好玩意兒,立刻拒絕,讓閨女去打胎。

閨女哭哭啼啼打完,第二個月又懷上了。

這把雄霸叔氣的,上醫院搭了倆支架,讓閨女趕緊再打一次,不然斷絕父女關係。

閨女沒轍,又打了一次,結果第三個月哭爹喊娘的又來了,說這次沒法打了,醫生說頻率太大,再刮可能這輩子都懷不上了。

雄霸叔就這麼一個閨女,那是捧在手心裏長大的,他舍得讓閨女受這種罪?當時也隻能歎一口氣說我他媽的硬了一輩子,誰知道折自己閨女手裏了。

結婚的時候更別說了,姓張的家裏一分彩禮沒有,房車全沒指望,還得靠雄霸叔補貼,基本就是上門女婿的待遇,雄霸閨女也不覺得委屈,誰要是看不起姓張的,她就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