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這兩家鬥法呢?
而這個時候,劉家出來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跟江總歲數差不多,但是模樣可比江總剛硬多了,身高體壯,一張粗獷的板磚臉,黑發溜光水滑的紮成了一個高馬尾,估計紮的太緊了,把兩隻眼睛都拉的吊了起來,整個人殺氣騰騰,一臉凶相,她要是上街擺攤,估計沒人敢跟她還價。
那女人把個愛馬仕皮包夾在了腋窩下,行色匆匆的,有個個子不高的中年男人托著個東西像是要請她簽字,可她二話沒說,一巴掌就把那個男人掀翻了。
那個動作熟練利落,不知道練了多少次了,看的我一陣皮緊。
而高馬尾下了台階,看見了江總,表情頓時一變:“喲,還沒死呢?”
江總看樣子知書達理的,沒想到一張嘴也挺狠:“我死了,你當孤兒?”
高馬尾冷笑一聲:“我勸你早死,投生到我家,我讓你當富二代。”
“有關心我的功夫,還是給你媽打個電話吧,別在玉林被屠殺了。”
這倆人你來我往,簡直跟高手決戰紫禁之巔一樣,把我和程星河聽的一愣一愣的——都說商業上成功的人幹什麼都優秀,還真沒錯。
高馬尾一瞅我和程星河,撇嘴一笑:“一把歲數了還學人包小鮮肉呢?找也不知道找倆好的,這倆土貨不嫌牙磣?沒錢姐借給你點。”
說著大笑而去。
這一場罵架高下立判啊!
不過反應過來,管我們倆屁事?又是人在門口過,鍋往頭上拍。
程星河聽不下去了:“牙磣啥意思,吃過哥的老泥還是怎麼著。”
我說算了,一般人罵不過她。
這個高馬尾眉宇之間一股子凶煞之氣,整個人像是一個行走的冷兵器,我還沒見過這種人呢。
江總罵架落敗,氣的渾身發抖,這才想起來我們兩個,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讓兩個大師見笑了,這個姓劉的,真是欺人太甚。”
原來這個姓劉的跟江總一樣,出身名門,因為是女兒,所以轉而征戰商場,倆人小時候關係本來不錯,但是因為“某件小事”反目成仇,變成了競爭關係,結果後來機緣巧合又住成了對門。
後來也不知道這個高馬尾得了誰指點,拿了一個木頭牌子就掛在了家門口,正對著江總家門口。
江總看著木牌子上的紋路,覺得疑心,打聽了一下,據說那是散晦氣的東西。
江總很不開心的想,對著人家門口散穢氣算是怎麼回事,雖然她平時不信這個,但是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回事,她就是覺得運氣差了下來,黃了好幾個單子。
江總不甘示弱,尋思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也找了個八卦鏡掛在一樣的位置,要把晦氣反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