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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調風水和祛邪祟都是我吃飯的家夥,這地我確實能改。

但還沒弄清楚這裏麵牽涉的因果,當然不能把話說死——退一步說,這事兒本來也是江家的過錯——人家在這裏被封的好好的,你上來動了人家的元身,把人家趕走,不等於鳩占鵲巢嗎?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是你們欠對方的,再把對方給滅了,牽涉的因果可就更多了,到時候再衍生出其他的倒黴事兒,連我都會跟著倒黴。

他們一聽我這個意思,尋思也有道理,有個歲數大的,轉身就打了個電話。

打完了電話,他們就開始商量了起來,我一星半點兒聽見他們說“鯉魚”“來不了”“等一會兒”什麼的。

鯉魚?我心裏一動,剛想聽清楚點,程星河就嘀咕著:“這家人也是吃貨,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吃魚。”

程星河一嘀咕,他們就商量完了,接著回身露出個笑臉,就很客氣的把事情托付給我,說事成之後,肯定有重謝。我客氣了幾句,他們順帶著又把胸毛男給罵了一頓,說他爛泥扶不上牆,人事兒不會做,這輩子就粘不上他一點光,沒出息的廢物。

等人群散開,我就發現胸毛男挨了罵之後,表情不怎麼對勁兒,他見我看他,表情更難看了,低聲說道:“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一個幹親,顯著你了?”

失敗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不敢承擔自己的責任。

程星河罵道:“我哥們好心好意幫你收拾爛攤子,你不感恩戴德,還反咬一口?屬白眼狼的吧?”

胸毛男咬牙切齒:“小王八蛋,這是當著那些老王八蛋們不方便,你他媽的等著,這事兒完了,我讓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程星河一聽青筋就冒出來了,還要罵他,我把他拉回來,對胸毛男說道:“我要是你,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把遺囑什麼的,都立好了。雷劈下來,就來不及了。”

胸毛男一聽,想起來箱子上寫的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上來就要揪我衣領子:“草泥馬,你敢咒老子死?別以為你跟月嬋那騷娘們有點不幹不淨,我們整個江家就都得聽你的了……”

這可是Burberry,我怎麼可能讓他給弄皺了,身子一轉,都沒調出海老頭子的行氣,這貨直接就撲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第三次流了鼻血。

程星河直歎氣,說這貨今天把鼻子給撞漏了。

他自然不服,起來還想打我,但是周邊聚攏來了幾個長輩,胸毛男不敢在長輩麵前造次,這才低聲說道:“我老三這輩子不信報應,你他媽的有本事,現在把天雷請下來劈了你爸爸!”

說著,那司機趕來扶他,被他一把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