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則說道:“小景,你胡說什麼呢,北鬥也是你的叔叔,怎麼不是自己人了?我看這倒是個好事兒——正好咱們江家人都會為了祠堂的事情聚在一起,也會去大宅,到時候參加完了那個會,來內院,一家人也好認識認識。”
江家大宅……我冷不丁,也想起了江瘸子來。
他跟四相局也有莫大的關係,更別說,那個建造四相局的,也是個姓江的。
要是能去,肯定不會白去。
但程星河還是拉了我一把,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命裏有時終須有,要沾這種人的光,去了也沒意思,你要是去,我跟你急。”
說著,就往外拽我:“回家找女人是正題。”
可程星河的眼神發散——他分明是在說謊,其實他想去的不得了。
四相局關乎他的命,有點線索算點線索,我必須得救他。
可要是救他,就得看江辰的麵子……我忍不住咬了咬牙,這事兒真是王八上案板,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
江總也看出來了,連忙說道:“北鬥,都是一家人,你就跟著鯉魚去吧,見見世麵也好。”
江辰含笑望著我,似乎就等著我求他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氣喘籲籲的進來了:“師父,可算是找到你了!”
烏雞?
江景轉臉看見烏雞,表情頓時十分難看——他們倆之間,貌似有什麼梁子。
烏雞也全然是一副沒看到江景的樣子,到了我身邊,給我捧上了一個小金箔,一副邀功請賞的樣子:“大喜大喜,師父,你受邀參見青囊大會了!我是特地來給你送請帖的。”
程星河頓時激動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烏雞,就差親他兩口了:“小烏雞啊,你可真是比宋江還及時呢!”
烏雞讓程星河弄的犯惡心,抬頭一瞅我受的傷,頓時就直了眼:“師父你這是怎麼弄的?”
我擺了擺手:“讓狗咬了兩口。”
江景頓時急了眼:“你放什麼狗屁!”
接著,他又看向了烏雞,冷笑了一聲:“早就聽說何家長孫認了一個才入門的野狐禪做師父,我還以為誰造的謠言,哪兒知道竟然是真的——何白鳳,你們何家人都死絕了,沒人教你,你可以來找我拜師啊!好歹,我也是個地階一品,比你師父還強點。”
程星河接口說道:“是啊,有些人雖然是地階,可本事還不如玄階呢,剛才五行精的事兒,好像是有個人掌劈來著,我也忘了丈量一下了——彈出去多遠來著?”
江景臉色一黑:“你……”
程星河接著就說道:“不過,說句實話,他確實也有特長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