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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道:“沒錯,要把那個東西起出來,還得靠這個人。”

馮桂芬一聽,來了精神:“大師,你已經找出來,那是個什麼玩意兒了?”

我點了點頭。

馮桂芬這個高興啊,一下就提著新郎官的耳朵,把他揪起來了:“那大師,這貨我就交給你了,油炸水煮,隨你!”

新郎官自然知道馮桂芬是個說到做到的主兒,一張臉嚇的跟黃紙似得:“我告訴你,我身後可有人,得罪了我……”

我一邊揪著他,一邊在院子裏轉圈:“這麼大的膽子,我猜也猜得出來,你身後肯定有人——不就那個老劉嗎?”

在這半天功夫,我也鬧清楚了,那個老劉是馮桂芬在本地的一個競爭對手,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可他們倆打破了這個定律,還是鬥的你死我活。

這個新郎官雖然一臉貪欲,但是鼻子準頭不大,說明膽子挺小,能幹出這種事兒,一定有人指導,隨便想想也知道了——既然他也是社會人,很可能以前是跟著那個老劉的,這新郎官被馮桂芬找上,成了乘龍快婿,一開始,就是老劉在後麵慫恿的,這些害人的法子,恐怕也是那位老劉耳提麵命。

馮桂芬家倒台了,獲利最大的,那不就是老劉嗎?真要是讓新郎官奪權,老劉再滅了新郎官,就是分分鍾的事兒,他就可以獨步這個地區了。

新郎官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也是一個棋子,麵如死灰,徹底是沒話說了。

程星河他們跟了過來:“你帶著這貨,怎麼個找法?”

我答道:“你們也幫忙看看,這附近,哪裏有紅色的痕跡。”

程星河腦子快,一下就反應過來了,仔細一找,指著個地方就說道:“你看那!”

我跟過去,隻見那地方也被火給波及到了,一棵挺大的黃花斛木,已經被燒了一半,但是樹幹上,還留著一些紅色的痕跡。

我立馬把火滅了,程星河也看出來了,興奮了起來:“原來你給那個東西撒朱砂,是要留點蛛絲馬跡啊!果然夠雞賊。”

啞巴蘭一聽,盯著那個樹說道:“這就是那個樹精?哥,我來報一劍之仇!”

說著上去就要把那個樹打折。

我還沒來得及阻攔,啞巴蘭一隻手上去,雖然用了全身的力氣。可那棵樹竟然紋絲不動,反作用力倒是把啞巴蘭給帶了個跟頭。

別人看著一個人去打樹,肯定是要笑他煞筆的,但是我和程星河對啞巴蘭的能耐心知肚明——普通的樹,在他那勁兒下,早該斷成兩截子了。

程星河也一愣:“怎麼,這是鐵樹成精?”

我就看著那個新郎官:“你不是木匠嗎?你去把這個樹上帶朱砂的位置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