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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屬相並不是犯太歲的時候,不過陰氣侵襲,氣場變差,肯定會出現一些小麻煩。

我讓他別上火,租子這方麵不行從我那拿點錢,誰這輩子還遇不上點困難了。

小伍眼眶子就紅了,忽然歎了口氣,說他爹媽都回老家了,他一個人打拚也挺不容易的,身邊要是有個伴兒就好了。

你這也是憑實力單身的啊。

我安慰了他幾句,打算重新看看這周邊的風水,把改局的人給揪出來——我就是看風水的,改局改到我頭上來了,擺明是看不起我,傳出去這碗飯還咋吃。

等局改回來,小伍這運勢也就回來,一切就好了。

回到了鋪子,馮桂芬來了,還帶了不少的喜餅,都是名牌貨,程星河已經吃了一嘴的渣子,馮桂芬看見我喜氣洋洋的:“大師,你可算回來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我一瞅她一張臉畫的又跟山魈一樣,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果然,馮桂芬告訴我,說真沒出我所料,把那個新郎官給拾掇了之後,她就真跟人看對眼了,打算閃婚,而那個麻衣人被我給帶走了之後,這個新對象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也沒發生什麼血光之災,她又買海狗油又買瑪卡,打算三年抱倆。

我連忙恭喜了幾句,馮桂芬倒跟想起來什麼似得:“就是還有件事兒,有點奇怪。”

原來我們走了之後,她那房子看上去風平浪靜,卻又有了幺蛾子——夜巡的小弟仔們,都說看見了奇怪的身影,像是在園子裏找什麼。

但是追過去一看,卻什麼都沒看到,跟眼花了似得,監控也沒拍上啥。

馮桂芬就問我,是不是那個麻衣人還有個老婆孩子什麼的,走一個還剩下一個,真要是這樣,就請我再去一趟。

不可能啊,那宅子我看得很清楚,就玄素尺這麼一個東西作祟,哪兒還有別的?

程星河也作證,說他也看清楚了,因為玄素尺的煞氣,也沒死人敢靠近,讓她放心,可能就是讓麻衣人影響的幻覺。

馮桂芬聽了這才放了心,我卻尋思了起來,話說我們走的時候,是跟一個沒看清楚的女人擦肩而過,那女人也是奔著馮桂芬宅子去的。

不過我之後也沒找到她的蹤跡——真要是厭勝門那女的,她的速度我們也根本追不上。

而且,顧瘸子那個電話怎麼說的來著?厭勝門的在找什麼東西……

我心裏一緊,忽然就有了一個猜測,難不成,她們找的,是這把麻衣玄素尺?

真要是這樣,她們找這個幹啥?

“哎呀,我說商店街怎蓬蓽生輝的,敢情是馮姐來了!”

一個挺尖銳的聲音帶著不合時宜的熱情,冷不丁從門口響了起來,我回頭一瞅,又是成衣店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