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嘻嘻的笑了起來:“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還想砸別人場子,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業內同行忍不住嘀咕了起來:“早就聽說邸紅眼人如其名,今兒一看還真不假——他這一把歲數沒什麼成就,是不是看李北鬥年少成名,眼紅才來鬧事兒的?”
“槍打出頭鳥,真是沒錯。”
這下子,輿論一下倒在了我這邊,他們看我的眼神,甚至還有些同情。
邸紅眼指著那個男人,顫了半天想說話,也沒說出什麼有分量的,程星河趁機說道:“邸前輩,要競爭,咱們光明正大的來,這種陰招,三歲小孩兒都不樂意玩兒,也不知道您是跟誰學來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
“教出這樣的兒子,就算十二天階又怎麼樣?我看邸家風光不過這一代了。”
邸紅眼咬牙切齒,幾乎想當場揍我,可礙於這麼多同行,他實在沒法子繼續落人口實,隻能指著我罵道:“你栽贓陷害,不配拿著八卦風水鈴,我這就把你上告給十二天階,你小小年紀,欺人太甚……”
這個時候,幾個徒弟過來了,跟邸紅眼耳語了幾句,邸紅眼一聽,臉色一變,瞪了我一眼,就坡下驢就跑了。
我恨不能追上去砍他,不過,我和他這梁子越鬧越大,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不對付他,事兒就沒完。
程星河也有點擔心:“他這一走,又得想法子作妖吧?”
作妖也作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已經想出對付他的法子了。
開業慶典繼續,那些同行知道我的本事,溢美之詞不斷,我在裏麵周旋,這才明白,和他們這種人整天應酬,看似光鮮亮麗,也不是什麼容易事兒,真他媽的累。
忙裏偷閑,程星河想起來了剛才我說的話,用肩膀撞了我一下:“七星,你三月份真的那麼倒黴?不過,你這一倒黴,還真成了證據了。”
誰知道白藿香冷冷的說道:“你聽他胡說八道呢,他根本沒讓車撞過。”
程星河一愣:“真的?臥槽,你真是張口就來……不過,”他看向了白藿香:“你怎麼知道?”
白藿香轉過身,繼續去張羅慶典,耳朵卻紅了:“你管不著。”
“也是,”程星河還想起來了:“你老婆出事兒的時候,你受了那麼重的傷,哪兒她沒看過,這要是在舊社會,你就得為她負責啊。”
我把他腦袋推開,為你負責就夠累了,還為她負責。
瀟湘……也不知道她在化龍地怎麼樣了,長大了沒有。
程星河看出來我是怎麼想的,接著問道:“說起來,你也有一陣沒去看你老婆了,是不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
屁話,現在江辰和天師府都盯著我呢,我要是這個時候去九鯉湖,不等於直接告訴他們我把瀟湘藏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