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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藿香搖搖頭,說可能是她想多了,那種人多少年沒出現過,明天去看看再說。

說起來,自從四相局被破了之後,什麼厭勝門,蘇家,一些本該消失的群體,又重新出現了,白藿香擔心的,也是這種人嗎?

四相破局天下亂,還真是一點錯也沒有。

我得趕緊把功德提到了地階——總有一種感覺,風平浪靜後頭,大風暴就快來了。

而且……我看向了三舅姥爺,說起來,馬元秋最近一直也沒出現,是跟江辰之間出了什麼事兒,還是又在忙著憋什麼陰謀呢?

也不知道那個赤玲怎麼樣了。

第二天程星河開車,帶我們去了江家大宅——沒想到,離開沒多長時間,就又來了。

這江家枝繁葉茂,一共三房,大房是江瘸子和十二天階江老頭子那一家,在風水行是翹楚,二房是江總江月嬋他們家,富的腰纏萬貫,三房就是江辰家,也就是最有出息的一家,貴的紫氣東來。

這一次的陣仗,跟上次他們家修宗祠的時候差不多,外麵五花八門停滿了市麵上看不到的車,而且上次在修宗祠的時候,來的多是一些上歲數的,這次是喜事兒,那些年輕的一代也都來了,許多生麵孔。

剛把切諾基停好,一個穿著西裝掛著工作牌的年輕男人就過來了,急頭白臉的就問道:“你們怎麼才來啊,等你們都等的上了火了!”

等我們?難不成沒了這個幹舅舅,還拜不了堂了?

啞巴蘭提著橘子,程星河抱著盆,白藿香提著裙子也下了車,那個工作人員看了我們一眼,嘀咕道:“有你們啥事兒,打扮的這麼體麵。”

啞巴蘭一聽不樂意了:“你們請我們來的,還不能打扮……”

我和程星河卻一對眼兒,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果然,那個戴工作牌的指著一大堆保溫箱,就對我們說道:“快點,把這些箱子搬到了大廳裏去,晚了化開,你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一邊走他還一邊搖頭,嘀咕著:“現在的大學生,真是不靠譜,說不來就不來,救場的也呆頭呆腦……還愣著幹什麼,等雷劈呢?搬啊!”

看我們開的不是豪車,把我們當成打臨時工的了。

程星河剛想說話,我搖搖頭,意思是我倒是真想進去看看——上次才聽江總說了,原來那個不見外人的江老頭子,就住在大宅裏麵。

說是閉門謝客,但要是能見上一麵,說不定能找到一些關於江瘸子和四相局的線索,當成搬運工進去,還真是個機會,不然我們應該隻能進禮堂,什麼時候能進內宅?

程星河明白過來,讓啞巴蘭和白藿香在外麵等著,他跟我進去看看地形。

那個戴工作牌的自己手裏什麼也沒拿,趾高氣昂的走在了前麵,但是嘴一直不閑著,讓我們動作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