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容代表人的運勢,麵容改了,運勢也就改了。
可能有人會覺得——那做了虧心事兒,我把臉給整了就行了,但也不能一概而論,張曼這個一來就跟餡餅砸腦袋上一樣,腫的純屬湊巧,二來這是假的,終究不能腫一輩子,一旦消腫,她那些壞事兒,連本帶利還會回來的。
張曼見我瞅她,越發自我感覺良好了:“哎,你不會又對我動心思了吧?不過我提前告訴你,烏鴉攀不上我這個彩鳳凰。哎,怎麼也不問問我最近怎麼樣?”
我也沒啥興趣——不過看也看出來了,她奸門上也填充了尿素,腫的粉麵含春,顯然正在走桃花運。
不過嘴長在了她臉上,我也不能給她捏上,就見她跟旁邊招了招手:“老公,你來,我老同學在呢!打個招呼。”
張曼老公在外麵包了二奶,倆人不是離婚了嗎,咋還了?再一瞅果然,她提溜過來的是個精壯小夥,人黑黢黢的看上去很憨厚。
這個人鼻子短耳根子軟,看樣子好像沒什麼主意。
年紀輕輕咋就瞎了,什麼女人也下的去嘴。
“我給你介紹一下,我老公是做中藥生意的,家族企業。”說到這裏張曼氣焰更高了:“我現在是老板娘了,手底下員工烏央烏央的——小時候算卦的就說我是娘娘命,注定前呼後擁,你看還挺準。”
哪個江湖騙子敗壞玄學的名聲呢?
說著張曼壓低了聲音:“哎,你這次跟哪個富婆來的?”
富婆?我有些納悶:“什麼意思?”
張曼捂著嘴一笑,靠過來,口臭撲在了我臉上:“別裝了,沒有兩千五百萬以上可進不來這裏,你這兩下子我還不知道,你不是上魅力城當少爺了嗎?哎,真是越活越回去,上學的時候我看你這輩子就沒什麼出息,你真是沒辜負我的期望。”
少爺?
程星河一聽這個,憋笑憋的臉都紅了。
“也別不好意思,”她露出個春江水暖鴨先知的表情:“白剛親眼看見了,你還起了個花名叫sevenstar?”
我瞬間就想起來了——那天上魅力城,正讓白剛看見,以為我也幹上那一行了。
這他娘的不是造謠嗎?
可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人興奮的喊道:“seven哥,你也來了!”
回頭一瞅,也不是別人,正是魅力城那個Tommy。
Tommy看見我別提多興奮了:“seven哥,你上次幫我擺平那個客戶,真幫了大忙了,我去找你喝酒,你一直不在店裏,今兒工作完了,咱們倆喝一杯,我這有好幾個好客戶,分享給你!”
臥槽,這貨怎麼也來了?
“這就是你說的seven哥?”一個很成熟優雅的女人也出現了,脖子上的珍珠項鏈賽龍眼那麼大,對我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模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