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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子和甕不知道為什麼分開,兩者肯定很想團聚,而代表女人的蓋子斷了腿,就氣的要報複,一方麵也是因為女為悅己者容,不想重逢的時候,被對方看到自己的這個殘破的樣子吧。

程星河摸著上麵的花紋,越來越有興趣了:“這貨邪氣這麼大,你說以前到底是封什麼的?”

肯定是個不得了的東西了。

龍氣,厭勝門,四相局——厭勝門果然參與了四相局的製造。

現在,也不知道厭勝門的怎麼樣了。

說起來,江辰上次在斷龍穀被厭勝門那個女的砸斷了腿,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嗎?

現在恢複的倒是挺快。

一錯眼,我發現白藿香也像是在發呆,就問她想什麼呢?

她回過神來,說道:“那個江辰身邊,隻怕也有鬼醫。”

啥?難怪他好那麼快呢!

我就問白藿香是不是認識?

白藿香扯了扯嘴角,陰了臉:“像是我們白家的仇家。”

他們還有仇家呢?

我再問,白藿香就不肯提了。

說起來,江辰身邊的能人,倒是越來越多了,都是馬元秋幫他籌劃的?說起來,也很久沒見到馬元秋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可別死了,我的仇還沒報完呢。

還有瀟湘……什麼時候,能把她接回到了身邊?

這個時候,張曼伸出豬蹄子一樣的腳踢了我一下:“哎,李北鬥,你還沒說你那些錢是哪兒來的呢,有投資的門路,你倒是想著我點啊!我現在別的沒有,就是錢多,給你投點救救急。”

救你大爺,別的不記掛,吃屎的事兒我倒是一直記掛著呢。

祁大年也覺得老婆搞得他很尷尬,就在一邊轉移話題,我瞅著祁大年這人雖然畏首畏尾的,但怎麼看也是個正常人,也不知道祖墳是漏水了還是失火了,娶了這麼個媳婦。

這會兒張曼攬鏡自照,覺得自己真好看,拿了個旺仔吸的凍似得東西就喝了起來,把程星河勾的來了饞蟲,仔細一瞅不饞了——那是利尿劑,專門消腫的。

我心裏幸災樂禍,你就消腫吧,消腫消的越快,你的好運氣也就到頭的越快。

車開到了山上,下來一看,景色真心不錯,一條河從左邊兜過來,半包住一個秀麗山峰,山峰線條玲瓏,恰似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

這叫少女弄發,頭發的發通發財的發,搞經濟確實很合適。

隻是,少女的裙擺下,像是踩著什麼東西,被大片的樹林子擋著,我沒看清楚。

這一下車,剛想看一看,忽然烏泱泱先湧上來了一群村民,眼巴巴的望著祁大年:“祁總,夜叉的事兒,你想出主意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