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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道:“這次還真是遇上了難啃的骨頭了——那個佝僂的東西帶著一絲神氣,是個吃香火的。”

程星河一愣:“吃香火的?臥槽,難怪呢!”

我們的蓮花燈是廟裏找到的,一般邪祟看不清楚燈光下的東西,但是吃香的就不一樣了——人家在廟裏待習慣了,怎麼可能看不清!

既然吃香火的,就不是我們這種普通先生能對付的了的。

我就問程星河,那東西長什麼樣子?

程星河就跟我形容,說那個東西光著脊梁,腰上就圍著一塊破布,還是個半禿,身上髒兮兮的。

啥玩意兒?這能是個什麼神,沒聽說過啊!

更奇怪的是,明明是吃香火的,分明應該保佑子民,為什麼幹出這種事兒來。

程星河立馬說道:“肯定是那個汪景琪貪贓枉法,害死了很多的窮人,本地的父母神受不了了,親自來處理他。”

聽上去很合理,但是有點很奇怪——它踩的並不僅僅是汪景琪一個人,難不成,汪景琪前麵的五個前輩,都幹了這種事兒?

哪怕是傷天害理,應該受到報應,一般來說,也應該是歸於當地城隍廟管理——死後該下油鍋下油鍋,該下磨盤下磨盤,。

活著的時候來傷活人,有點不對。

這個時候,大貂裘一把抓住了我,大聲說道:“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裝神弄鬼?我,我怎麼感覺……”

“是真有鬼!”一邊的目擊證人小湯這才緩過了神來,扶著牆勉強站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是親眼看見了——那個稻草人——能自己動!”

說著,把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大貂裘很信得過小湯,一聽這話頓時就傻了,回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們。

而我也反應過來了——大貂裘身上的東西肯定非比尋常,一般的窮鬼怕她,可能是因為那個東西辟邪,可連帶著神氣的東西都對她退避三舍,那這個東西,來頭絕對小不了。

這麼想著,我就想看看她後背,可大貂裘覺出我的視線不對,一根手指頭差點捅我鼻子上:“當著這麼多人,你還敢用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看我,沒了人,你還不直接把我給摁了?我告訴你……”

啞巴蘭早也醒了,說道:“哥,我不打她。那邊有個訂書釘,我能紮她腦袋上嗎?”

程星河連忙說道:“啞巴蘭你就別添亂了,還訂書釘——要不你把牆上那個辟邪寶劍紮她腦袋上吧。”

我吸了口氣,就對大貂裘說道:“你最好趕緊告訴我,你肩膀上有個什麼東西,實在不知道,那就告訴我,你肩膀上有沒有碰過什麼也行——這事兒跟你爸爸的命有關,你自己想想吧,你爸爸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還有什麼能作威作福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