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和圖升遷的,是最在乎風水的,所以跟行當交往密切。
他們知道這個民間組織之後,立馬進行了捐助——圖就圖跟四相會的搞好關係,讓自己家族的風水萬年永固,還有求長壽求成功的,反正天下沒有白吃的餡餅。
門口還有崗哨什麼的,估計也是友情捐助的。
下了車,靈瑞先生很恭敬的先下去,繞過車還親自給我開車門,甚至小心的把手墊在了車門上預防我磕了腦袋。
邸紅眼的眼神更怪了,這時正好有幾個先生出來,身上帶著羅盤什麼的,像是出去辦事兒的,一瞧見我們,也吃了一驚,就問邸紅眼:“邸大師,那小子莫非就是什麼李北鬥?”
“錯不了,你看他掛的八卦風水鈴!”
“八卦風水鈴我也不奇怪——隻是靈瑞那小子平時誰都不放在眼裏,竟然能對那小子畢恭畢敬的,他背景真的那麼硬?”
邸紅眼歎了口氣:“你問我,我還想知道呢——那小子會投胎,誰也沒法子。”
那你就說錯了,我這一輩子,別的遺憾沒有,最大的遺憾,就是當了那個王八蛋爹的兒子。
這段時間要在這裏混日子了,我正打算跟他們認識一下,忽然白藿香拉了我一把。
我回頭看著她,她不由分說的就把我拽後麵去了。
接著,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球,麵無表情的說道:“吃了。”
我頭皮一下就炸了,這啥玩意兒,難道就是傳說之中的伸腿瞪眼丸?
我最近啥時候得罪她了?
一看我這表情,她臉色就更冷了:“你不吃我喂狗了。”
她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每次吃救命藥的時候,她才會這麼說。
那個藥丸子跟麥麗素差不多,烏漆嘛黑,帶著一種很苦澀的香氣,這個香氣還有點熟悉,不過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
她見我吃了,眼神才跟剛化開的冰一樣,有了活泛意思,但她還是冷冷的說道:“不怕我毒死你?”
“那哪兒能呢!”我連忙說道:“你給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她雖然還想裝成冷冰冰的樣子,但是一聽這話,嘴角壓不住了,跟被春風吹開的花瓣一樣,露出個很美的笑容。
但她還是把笑容壓下去,裝成凶巴巴的樣子說道:“我剛才也聽見了——這裏的人好像都挺凶的,你也別跟平時一樣做爛好人,新來了一個地方,遇事兒你也得凶一點,不然的話人家拿你當軟柿子捏。”
“這個藥丸子,是我用上次在人參山上拿的千年人參,配了鳳凰洞的仙藥做的,吃了能補行氣,遇事兒吃上一個,多了不敢保證,四五分鍾的行氣應該夠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