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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讓球姑娘回家跟球哥說一聲,千萬別再對女性動手動腳了——這次的磨難,也就是因為你們祖宗積德,老天手下留情,給他一個小小的警告,再不知道悔改,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球姑娘環著我的手頓時就鬆開了,臉色一變,像是不知道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眼睛裏竟然閃過了一絲恐懼。

我接著擺了擺手,就說道:“給你看了看麵相——你的如意郎君從事的工作跟水有關,多往這邊留意,肯定是能早日找到的。”

球姑娘反應過來,還想追我,可又來了一大波記者對著井口拍攝了起來,她身子太大,沒能擠過來。

又折騰了這麼時間,井底下又冷,太陽曬在了身上,才覺得有了點活氣兒,我一尋思,白虎局有進展,又來了新的小夥伴,怎麼也得慶祝慶祝。

程星河可高興了,大早上就要吃火鍋,我卻把他拉到了白藿香他們後麵,接著說道:“我有點事兒想問你。”

程星河一皺眉頭,跟看傻子似得看著我,說道:“問就問,這麼正經幹什麼——先說好了,收費嗷,看在咱們是摯愛親朋的份兒上,給你打個八折。”

我盯著程星河,就問道:“既然你說是摯愛親朋,我就直說了——之前,你為什麼怕我?”

他那個眼神,我現在想起來,還是不太舒服。

程星河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有點發白。

第511章 預知之夢

但他馬上就露出平時那個不著調的表情,一肘子打在了我肋骨上:“你他娘怎麼這麼雞賊呢?好像什麼都瞞不過你似得,跟你在一起真瘮得慌——實話告訴你,我是看錯了。”

“怎麼個意思?”

程星河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不想回憶的事情:“是認錯人了——你知道我爹怎麼死的嗎?”

我隻知道他們程家人活不過二十五,所以根本沒問過那個死因,下意識就覺得是自然死亡。

程星河瞪了我一眼:“你當我們家基因有缺陷還是怎麼著?我爹……”

他盯著旁邊一個肩上扛著小孩兒,正在往這邊伸脖子看熱鬧的年輕父親,咽了一下口水:“是被人弄死的。”

啥玩意兒?

“當時我還在尿不濕裏包著,眼睛可能還沒睜開呢,也巧,那天正是我爹二十五的生日,”程星河答道:“不知道哪裏來了人,要把我給搶走了,我爹為了護著我這個獨苗,自然就擋在了前麵,讓我媽抱著我快走,在柳橋邊的祠堂等著他,晚上要是不來,就趕緊上我姥姥家去。”

“當時冷,下著鵝毛大雪,我媽抱著我硬是等了三天三夜,她剛出月子,根本受不了,隻能去了我姥姥家等著,從此以後,就再也沒見過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