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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是塔還是餅幹啊!就沒有一個可靠的地方。

耳邊又響起了那個嬌柔的聲音,像是忍俊不禁的笑了——這個聲音,還真是一直都在後麵幫我的人。

眼睛其實有些不堪重負了,必須要休息,我隻能用自己的地階行氣略微看了看——這一看,程二傻子說的沒錯,這個女人的身影,還真是特別讓人驚豔。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像是畫出來的。

幾乎比得上朱雀居的那個貴妃。

而且,雖然已經不是人了,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美人大部分是疏離的,她那種可親,尤為少見。

她一雙秋水似得眼睛看著我,微微一笑,帶起了一雙深深的酒窩:“相公身體要緊,且不要著急——以後看妾的時候,還長的很。”

啥?

相公,妾?

這個時候,眼睛再也支撐不住,使用過度,又痛又酸,我趕緊把行氣撤下去了,流了滿臉的眼淚。

這感覺別提多難受了,正眯著眼睛擦呢,就覺出了一隻冰冷的手拂拭在了我臉上:“相公莫怕。”

不是,我不是被嚇哭了。

那一隻手跟沼澤地裏的白蓮花一樣,好看的近乎完美。

但我還是把臉縮回來了——瀟湘知道別的女人管我叫相公,不得了……那畫麵太美我不敢看。

於是我趕緊說道:“你剛才救了我,我謝謝你,不過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好像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相公。”

話說到了這裏我還反應過來了:“你誰啊?”

那隻手懸在了半空,像是有些受傷,但還是很快就垂下來了,幽幽歎息了一聲:“相公親口說要納我為妾,金口玉言,如何能背信棄義?”

臥槽,納妾?這話要是讓瀟湘知道,她還不得活剝了我?

但是馬上,我腦子忽然清醒——也知道她是誰了:“難不成,你是,江采萍?”

之前在夾骨層裏,抱在了懷裏的骨灰壇子上的名字!

那就全對上了!

程星河說我招惹了桃花債,可我自打進來也沒遇上過女人,唯一女性化的,就是這個名字!

沒錯,就是從夾骨層裏,這個聲音才出現的。

後來我覺得這聲音奇怪,小白胖還問我是不是中邪了。

當時我說啥來著!一想起來,我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萬年不遇吹個牛逼,怎麼就出了這種事兒?

我說的是,雄者吾有劍,雌者——納之!

才剛說完了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結果自己打臉的速度比順豐還快。

但我也沒想到,我就抱了那個骨灰壇一下,隻不過是怕骨灰壇摔碎,她就跟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