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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就像是個命令,周圍那些東西,一聽這話,帶著破風聲,跟老鷹拿兔子一樣,直接對著我們俯衝了下來。

程星河的一雙二郎眼頓時瞪大了:“臥槽,跑跑跑跑跑……”

程星河看的見的東西比我多,這一時也不知道看見什麼了。

再不想轍,我們倆都得被人一鍋端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聞到了一陣清香。

是線香,不便宜的那種。

這魘婆穿的住的都這麼破,肯定缺錢,還點的起這麼貴的東西?

我順著香氣看過去,就見到身後有一個香案,後頭有一個小姑娘的黑白照片。

那個相框被擦的閃閃發亮,跟這裏其他蒙塵的東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說明主人很重視這個香案。

程星河的狗血紅繩彈出,已經開始擋住那些魘了:“七星,你他媽的還是輸出嗎?趕緊動手啊!”

比起動手,這個東西隻怕更加管用!

我和程星河都是生死關頭,隻能對那個小姑娘道了一聲得罪,往程星河身後一退,一腳就把那個香案給踹翻了。

魘婆那一雙白內障似得眼睛本來還是陰沉沉的,可這一下,香案整個翻倒,她眼睛頓時就給瞪大了:“天殺的歪腦殼……”

話音剛落,那些魘從我們身邊穿過,就要把香案給兜住。

這一招算是調虎離山,我拽著程星河,就趁機從後窗戶裏翻過去了。

陽光打在我們倆身上的那一瞬間,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媽的,這一劫,算是扛過去了。

底下是一攤子幹草,不知道誰家收拾了取暖用的,我們倆整個陷進去,一人粘了一腦袋蒼耳球。

程星河一邊呲牙咧嘴的把蒼耳球往身下摘,一邊盯著我氣喘籲籲:“七星,這魘婆怎麼這麼大能耐——我老覺得你算是可以了,媽的怎麼就遇不上一個善茬?”

還是那句話,就跟總有人比你弱一樣,也總有人比你更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麼時候都不能自視過高,會招災的。

程星河撇著嘴不高興:“不行啊,咱們合著又白跑了一趟?那還怎麼問那個門主的事兒?”

怎麼白跑一趟了?

我伸手就把那個白背心給拿出來了——茶碗正兜在白背心裏麵呢!

程星河一下就高興了起來:“臥槽,你這手快的,都趕上劉謙了。”

我就問他,你怎麼來了,啞巴蘭呢?

程星河連忙說道,看我老不出來,他實在是不放心,所以把啞巴蘭拴在了門口,就進去找我了。

拴?你把啞巴蘭當中華田園犬了還是怎麼著?

我們倆趕緊翻身去找啞巴蘭,這一去也是愣了,隻見幾個小流氓正從這裏經過,見啞巴蘭長得好看,還以為她是個智障美女,伸手就要摸啞巴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