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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一提——臥槽,難不成,門主留在了地基下麵的東西,被水裏的玩意兒給偷走了?

可在岸邊,你把眼睛瞪出來也看不到什麼頭尾,真想弄清楚,還是得下去。

要是安寧在身邊就好了。

可惜自從沉入了那片我無論如何都不想下去的水域,她到現在,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大皮帽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忙完這一陣,怎麼也得去找找她們。

正這麼尋思著呢,忽然程星河就推了我一下,我一抬頭,他就跟我努嘴,示意我看看後麵。

一回頭,我就看見了一個女的。

那個女的很年輕,長相也正常,可就是動作特別奇怪——她整個身子都藏在了大樹後麵,隻露出了一個腦袋,身子藏的嚴嚴實實的,說句不好聽的,跟烏龜似的。

哦,剛才那個老教授的閨女?

她剛才也是用這種姿態,從自家大門探出了腦袋。

現如今,她瞅著我們,一臉警惕,卻又有些好奇,好像在監視我們一舉一動似得。

啞巴蘭回頭一瞅,也跟著說道:“這姑娘好像真的腦殼真像是有點問題。”

而她一瞅見我們發現她了,頓時又露出了很驚駭的表情,立馬就要把腦袋給縮回去。

我站起來,大聲說道:“姑娘,關於林濤的事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那個姑娘鬼鬼祟祟的動作,一下就給僵住了。

我接著說道:“我們是來幫林濤的,你要是為林濤好,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們。”

那個姑娘抬起頭,眼睛裏像是有了點希望,結結巴巴的就說道:“你,你真的能,能救濤,濤子哥?”

我點了點頭。

啞巴蘭眨了眨眼:“哥,你怎麼知道?”

簡單,這個姑娘夫妻宮上一片桃紅,正在思春。

而她既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今天冷不丁跑出來,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兒。

還這麼一步步跟著我們,盯著我們,表示我們跟她心裏最重視的事兒有關係,那不就是林濤。

少女心事總是詩嘛。

程星河歎氣:“人家的詩你看的懂,自己的詩怎麼就整不明白?”

我,我有什麼詩?

而白藿香聽了這話,跟讓人踩了尾巴似得,程星河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問白藿香為啥拿他撒氣,白藿香說最近看他得了話癆,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怎麼也得治治。

而那個伸脖姑娘壓低了聲音就說道:“我,我早就說,說了,可沒人相信,我們家裏人,還,還讓我別胡說八道,可,我看見了,濤,濤子哥,被,被個女的,抓起來了,那女的,還,還咬他呢!”

我一下就皺起了眉頭——妖精吸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