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白玉輝月丸,幾個億也買不到!”
臥槽,這個麥麗素這麼出名嗎?
江景一下急了,就去瞪那個唱壽禮的。
唱壽禮的顯然隻聞其名,未見其物,一眼也判定不出真偽,為了麵子,隻好說道:“那,你要怎麼證明,這是白玉輝夜丸?”
白藿香似乎早就想到他會這麼說,抬頭看著唱壽禮的:“你來證明。”
這下,不光是唱壽禮的,就連其他人也愣住了:“他?”
“他怎麼可能證明?剛才說了,這是真貨,他就要給那小姑娘磕頭的。”
“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小姑娘,哪兒來這麼大的信心?”
唱壽禮的一笑,剛要說話,白藿香就說道:“你是不是失眠盜汗,渾身發潮,經常容易煩躁,老覺得一股子火發不出去,恨不得用手把胸口挖開?”
唱壽禮的笑容瞬間凝固:“你,你怎麼知道?”
白藿香一抬下巴:“把你胸口露出來,給大家看一看。”
唱壽禮的猶豫了一下,還真拉開了。
大家一瞅他的胸口,那簡直觸目驚心——上麵交錯縱橫,全是深深的傷口!
就好像被抓撓了千百回一樣。
人們都把致愛之物稱為“心頭肉”,誰也想不到,有人把自己心頭肉弄成這樣。
白藿香一點不意外:“你是長年累月接觸冥器,屍氣入骨,沒宣泄出去,日積月累的,成了淤積在心口的一股子熱毒,白玉輝月丸的寒氣,專門能克製你身上的熱毒……”
話沒說完,白藿香一隻手從麥麗素上刮下一層藥末,另一隻手托住了唱壽禮的下巴,我們就看見,唱壽禮的喉結一動,那藥末已經被白藿香喂下去了。
唱壽禮的一驚,生怕自己被下了毒,張嘴就要嘔,可這一瞬,我眼看著他七竅之中,緩緩的冒出了一絲一絲的屍氣。
而隨著屍氣出竅,他蠟黃的臉色也瞬間就容光煥發,渾濁的眼睛都清明了!
接著,他難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下就傻了,抬起頭,看著白藿香,喃喃的說道:“真是白玉輝月丸……”
不用他說——那些屍氣,行當裏的人,都看得出來。
江景的表情,一下就給變了。
而唱壽禮的渾身一顫,一下就跪在了白藿香麵前,要給她磕頭:“我……”
可白藿香搶了一步,一下拉住了他,淡淡的說道:“你歲數大了,也是行當裏有頭臉的人,我們李北鬥先生性格仁義,不會真跟你斤斤計較——磕頭就免了,今天是杜大先生的壽宴,我們喧賓奪主,成了什麼人了?”
一聽這個,唱壽禮的更是羞愧難當,喃喃的說道:“是我打了一輩子大雁,還被大雁啄了眼睛——打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