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不住了,隻好動殺孽了!
我一抬手,就要把那些爬爬胎給甩開,可手剛抬起來,隻聽鈴聲貼近,頓時就是一陣劇痛。
玄素尺“啪”的一下,就從手裏給掉下去了!
我手腕子上,出現了一道很深的傷口——像是被一個特別銳利的東西,直接切下來了一樣。
這個劇痛,讓人眼前就白了——壞了,玄素尺掉下去,我一具肉眼凡胎,怎麼跟這裏的爬爬胎剛?
一陣陰測測的笑聲,跟著龍鱗,一起在我耳邊響了起來:“好花,好花……”
爬爬胎們更激動了,張牙舞爪,對著我就撲下來了。
完了——我的心陡然一沉,這麼多爬爬胎,一張嘴吐一口唾沫,就能把我給淹死——更別說,這唾沫還他媽的有毒!
難不成,今天真的步那些風水前輩的後塵了?
要死也不能死這麼憋屈,我一隻手就引了神氣,奔著誅邪手上去了。
大不了,同歸於盡。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摁在了我的右手上。
我一愣,抬起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啞巴蘭?
啞巴蘭身上,影影綽綽的,重合著一個人影。
而這個人影——我頓時就愣住了,也有神氣!
難不成,上次啞巴蘭請神上身成功,算是弄到新技能了,靠著自己,也能請神了?
看得出來,這個重合在他身上的身影,胡子老長,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長袍。
他盯著我,發出了一個跟啞巴蘭自己音色差異很大,非常蒼老雄渾的聲音:“瓦坎蒂拉亞!”
啥啊?
臥槽,榮闊雪山的本地話?
我聽不懂啊!
這是……本地神?
眼瞅著啞巴蘭一伸手,一道光芒就炸在了他的手裏。
而那些劈裏啪啦掉下來的爬爬胎遇上了這一道光芒,頓時跟讓火給灼了一樣,嘩啦啦就滾到了一邊。
不光滾到了一邊,那些受了光的爬爬胎,頓時都跟融化的冰淇淋一樣,渾身淌下了液體,看上去非常惡心。
而那液體似乎有傳染性,其他的爬爬胎粘上了這種液體,也都瘋狂的在地上扭動了起來——那液體跟硫酸一樣,誰碰上,誰倒黴,都跟著“融化”。
太好了……
啞巴蘭牛逼。
我趁著這個機會,左手抓起來了玄素尺,把全部的行氣,一起灌入到了采聽官上。
我隻是地階,離著天階還有一定的差距,巨大的行氣湧入,讓我的耳朵裏震的嗡嗡作響,一陣劇痛,但是,聽起聲音來,異常清楚。
配合上了公孫統教給我的步法,閉上眼睛,我就聽到了一陣非常細微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