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吃一粒,三個月不想飯吃,人還精神的不得了。
財主見了奇怪,千方百計才打聽出來,說不得了,神仙穀豈是一個土鱉能吃的?於是趁樵夫出去,他把一罐子神仙穀全吃了。
等樵夫回來,就看見財主肚皮爆裂,已經撐死了——而他七竅還不斷的往外冒穀子呢。
我不求那麼多,把眼前挺過去就行了,本來嘛,又想小驢跑,又想小驢不吃草,也不現實。
呸,真是餓傻了,我才不是驢呢。
江道長的呼吸都凝滯住了:“我是修仙,又沒成仙,你拿我當上頭的人物了還是怎麼著?”
嘖,沒有趁腳風,也沒仙丹。
“你修好幾百年,都沒成了仙,要不看看自己的努力是不是用錯了方向。”
這話觸碰到了她的逆鱗,江道長一聽大怒:“你放屁!”
接著說道:“也別把你餓死了,這不是有個蝙蝠嗎,你摸過來當刺身吃了吧。”
你拿我當山魈了還是怎麼著,這玩意兒怎麼吃啊?
不過,江道長自己也覺出來了,我要是死了,那這地方沒光,她自己嚇自己,也夠嗆能出去,於是就勉強說道:“你,你要是能弄出光來,說不定,能早點出去——你最好,也別死。”
這最後三個字,帶了幾分恐懼,幾分央求。
我心裏一動,她現在意誌薄弱,問她什麼事兒,正是機會。
於是我先從旁敲側擊開始:“說起來,你們擺渡門,是怎麼個修仙法?隻是跟你一樣,長生不老,沒別的法術?”
江道長為了分散對黑暗的注意力,也願意說話:“你以為成為你說的那種金仙,那麼容易?幾千年的曆史,都沒出多少。”
“是嗎?”我故意說道:“可我聽說,有個穿五靈錦的夏家人,貌似是得了正道了——人家是怎麼修行的啊?”
江道長一聽這話,聲音頓時就有了幾分提防:“哦,我說呢,合著你跟那個姓夏的小王八蛋勾結,就是為了接近那個人?”
真是奸猾似鬼,這都覺出來了?
我立馬說道:“你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勾結……”
可江道長打斷了我的話,冷冷的說道:“你要是想活命——離著那個姓夏的,有多遠,躲多遠。”
她這麼大的本事,都要忌諱?
她又補上一句:“那個穿五靈錦的,跟你之前遇上的菜雞,都不是一碼事兒,他已經……總而言之,你跟那個老匹夫沾上關係,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的心頓時揪起來——已經什麼?
可就在這個時候,“咣”的一聲,外麵就是一聲巨響,像是從天而降,砸下來了一個很大的東西,我們藏身的大缸頓時被震的嗡嗡作響,共振弄的耳膜都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