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麵跟指導員講經過的時候,他怎麼也不相信這個他一直為之驕傲的全連訓練標兵、準備提幹的老兵會被一條蟲子咬成這樣。但是西藏這個地方從來不缺乏神秘,指導員叮囑我不要把這件事情講出去,隻能爛在自己肚子裏。”

“一小時後,醫生出來跟指導員商量說現在隻有截肢才能保住副班長的性命,指導員當即就在醫院裏發了飆,連續砸了幾個椅子之後,衝進了院長辦公室,非要他們把副班長安然無恙地給送回去。後來這事驚動了軍區的首長,當年我們指導員就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兵,首長來了之後狠狠地教訓了指導員,又召集醫院的精英進行了會診,讓他們拿出最後的方案。”

“當時替副班長看病的時候,醫院專家悉數出動,會診結果跟之前的判斷一致,隻有截肢才能保命,指導員得知這個消息後一拳頭砸碎了放消防栓的玻璃,差點割斷了自己的手筋。”

“醫生仔細檢查了副班長的傷口,發現他並不是失血過多,而是因為他的傷口裏長滿了一種黑色的絲狀物,這些黑絲順著他的血管正瘋狂地往他身體裏鑽,破壞他的身體機能,而醫生們對於這種未知的黑絲,采取了局部清理之後就束手無策了,因為它太多了,比普通的頭發絲還要細很多,很像是蠶寶寶吐出的那種絲,隻是這種絲是黑色的,並且帶有劇毒!”

“現在黑色的絲已經遍及大腿根部,我們暫時用止血帶紮住了血管沒讓它繼續生長,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一旦時間過長,血液得不到循環,他的大腿一樣會壞死。但是如果不去管,黑絲就會持續發展,如果到了內髒,那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軍區首長拉著我們指導員出去抽了一支煙,幾分鍾後,指導員紅著眼睛進來了。軍區首長叫來醫院領導,讓他們盡快安排手術。”

“兩個小時以後,副班長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原先皮膚上的黑色已經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慘白,失血過多的慘白。手術很成功,據負責手術的醫生說,副班長被切下來的大腿裏全部都是那種黑色的絲狀物,甚至已經侵入了他的肌肉和神經,還好手術及時,不然可能保不住性命。除了這種莫名的黑色絲狀物,還有一種毒素侵入,從症狀看很像是蛇毒,但具體結果還需要化驗之後才能得知,而且西藏地區還不具備這個條件,他希望首長能夠聯係北京方麵,他要把樣本送去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