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文斌哥,我們走過的所有的路超子都留下記號了啊。”卓雄說道。

查文斌問超子道:“你所做的記號是每一次都不同,還是?”

超子舉著手中的匕首回道:“就留下了一個劃痕。”

“那你能分辨出哪些劃痕在先,哪些劃痕在後嗎?比如這一條,你是什麼時候劃上去的?”查文斌指著自己身邊的雪柏牆壁問道。

超子蹲下來一看,確實有一道自己留下的劃痕,可是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在彈孔附近劃過,因為那是在剛下來的時候。

一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真的如查文斌所說,這裏的路在不停地變幻著!

“為什麼會這樣?”超子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

“問題就出現在這些拐彎上!”查文斌說道,“我們走的路幾乎是每隔幾步就出現一個直角拐彎,壓根看不到拐彎過後的變化,這其實是一個機關。”

“機關?就這木頭盒子裏麵他們還折騰得出什麼?”超子還是覺得在鬧鬼。

查文斌說道:“不要小看了先人的智慧,諸葛孔明很早就發明了木牛流馬,隻是那些古老的工藝都已經失傳罷了。這個機關倒不是為我們設計的,而是防那些盜墓賊,不懂的人進來就會在這些永遠不停變幻的道路中,一直走下去,沒有盡頭地在這個槨裏繞著圈,最後便通通困死在這裏。雪柏質地堅硬,足以抵擋一般的刀削斧砍,而且木質結構還有一個特殊性,那便是穩定性極差,所有的木頭堆積在一起全憑一個巧勁,一旦動了其中一個,其他的便會轟然崩塌,盜墓賊也就會被一塊兒砸死在下麵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就和盜墓賊一樣被困死在這兒了?我覺得還是鬧鬼了,肯定是那個石頭爹,等我出去非把他拉出來鞭屍!”超子說道。

查文斌否認道:“跟你說了不是他,在這附近死的人都會被吸入這具聚魂棺,他是沒有機會出來作惡的,至於那幅人臉圖或許隻是個巧合,別自己亂了陣腳。隻要是機關,都會有破解的辦法。如果把墓道設計成一個死循環,那麼墓主人自己就意味著被永遠封死在這裏,沒有人會這樣設計的。這條不停移動的路,超子,我們再走一遍,你把每個轉角處都按照走的先後順序標注數字,這樣我們就知道哪條路是最先出現的。”

說幹就幹,他們被困在這裏麵的時間已經足足有兩小時,估計老王和橫肉臉在外麵等得也很著急了,查文斌還真怕他們兩個一會兒等不及會破棺槨,那樣的話可真就活活給埋在這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