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麵前,擺著一盤遊戲棋。

兩位福爾摩斯先生神qíng冷漠,蒼白的皮膚顯得禁yù而無qíng, 但卻充滿著jīng英氣派。

夏洛克·福爾摩斯伽馬she線一樣的目光巡視著大英政府的神qíng。

他眼神剔透而睿智, 華麗低沉的聲音響起,“英女王登基六十周年的鑽石慶典, 都沒能令你煩躁的下上一盤遊戲棋。”

大名鼎鼎的谘詢偵探嘴角勾著意味不明的弧度,“究竟是誰有如此大的魅力?難道是——”

出乎預料,他收回了自己將要說出口的猜測, 而是將視線投在遊戲棋之上,“這似乎不是你使用多年的那盤遊戲棋,雖然是一個廠商同期出品的產物, 我想你那位助理一定花費了相當多的jīng力, 才能找到一盤十七年前生產的遊戲棋。”

夏洛克蒼白的手指抵在下巴上,聲音愉悅,“你從前那盤遊戲棋去哪了?麥考夫?”

權傾大不列顛的人形大英政府神qíng不變, “被我砸了。”

麥考夫·福爾摩斯看上去成熟且睿智,就像是英國紳士的最完美代表,那身威爾士王子格紋三件套簡直像長在了身上,仿佛天生就與他靈魂契合。

他周身充滿大權在握的qiáng大氣場,但隻有極為熟悉他的人才會注意到,他嘴角那一抹矜持而又迷人的微笑,此時顯得有些勉qiáng而虛假。

夏洛克剔透漂亮的雙眼中,透露出不懷好意的興奮,“為了那位女士?”

麥考夫古典優雅的嗓音,顯得十分平靜,“你口中的那位女士,是一名歐洲通緝罪犯。”

他姿勢從容,聲音冷漠,仿佛隻是在談論天氣一般的不甚在意。

這位英國政府最不可缺少的男人,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偽裝能力,他權勢驚人,一手遮天,假如從某種意義上看,說他就是英國政府,那也沒錯。

而夏洛克卻是少數能看透他真實意圖的一些人,雖然並不是全部,但也足夠揭穿他平靜的虛假偽裝。

谘詢偵探迷人的公學標準音響起,“每個計劃都有它致命的缺陷,有時,缺陷正是來自於人的內心,即使是最小心謹慎的人也控製不了qíng感。”

夏洛克注視著權傾大不列顛的兄長,“你天xing謹慎,步步為營,但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證次次成功,在麵對那位女士之時,你對她的qíng感,便是不穩定的基礎。”

“以此可見,失敗就不僅僅隻是一種可能,而是一種必然。”麥考夫將手上的棋子落在最後的位置上,他嘴角勾起虛假且偽善的笑容——“比賽結束。”

他贏了。

麥考夫神qíng自如,“你如果不是把注意力,放在太多無關緊要的事qíng上,不會輸得如此難看。”

夏洛克嗤笑一聲,“你的走狗沒能將重新出現的維斯帕·林德逮捕回大河之房,看來令你十分不滿,麥考夫。”

“夏洛克,如果你再次侵入軍qíng六處網絡係統,我不介意將你下獄。”人形大英政府優雅的jiāo疊雙腿,手上握著傳說中的神奇武器小黑傘。

而夏洛克身上顯然也帶著一柄英製勃朗寧。

兩個福爾摩斯家的天才隔桌相望,仿佛有著劍拔弩張的殺機,一觸即發。

夏洛克率先開口,“你應該將那些走狗丟到南美自生自滅,他們十九個人用了四個小時,竟然都沒有查到維斯帕·林德的蹤影,而我僅僅用了十七分鍾,便已經得知她的落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