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的青霓拍胸:“幸好我沒喝太多酒,沒睡得太離譜,你看,事到臨頭還是得靠我!”

十九歲的衣衣茫然:“他們不是把痛感都調為零了嗎?”

十歲的青霓:“我研究過了,好像如果玩家處於無防備狀態,可以感知到輕微疼痛,不然容易被偷襲,但這疼痛特別輕微,比如我們剛才那一下,他們感知到的,也就是被打了一巴掌的疼痛值。”

十九歲的衣衣:“原來是這樣。”

玩家們揉著肚子爬了起來。

“幹活!”

“哦哦!”

……

宗澤睡得正香,忽然感覺周身一陣顛簸,睡眼惺忪地從麻袋裏探出頭:“這是在哪?我怎麼從家裏出來了?”

“快出開封了,你老再睡一會。”

“哦……”

宗澤迷迷糊糊又躺了回去,過了一會……

“你們是誰!”宗澤憤怒地伸出頭。

“宗留守別緊張!我們不是什麼好人!”

宗澤被噎了一下,視線從那些熟悉的臉上掃過,沒有看到他那女下屬的臉。便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那下屬一定是被他們迷惑了!

“你們是逆賊?你們想要做什麼?”宗澤試圖心平氣和地跟他們談判:“開封城外有二十四道防禦牆,為金賊而設,就算再趁著夜色,你們也突破不出去。不若先把我放下來,我們好好談一談,諸位都是抗金的英雄好漢,這中間興許有些誤會……”

然後他又被按回了麻袋裏,嘴巴還順帶被堵上了烤乳鴿。宗澤定睛一瞧,這麻袋顏色還是黃的。

“……”

麻袋外麵,是那些土匪對防禦牆高喊:“任務在身,有宗留守令牌,速速開門!”

“?!”

令牌哪來的???

到了早上,宗穎:“我爹呢?”

十九歲的衣衣遞給他一封信:“留守說,他要過河抗金了,讓衙內守好開封。怕你留他,昨晚連夜扛著床跑的。”

這就是玩笑話了,宗穎忍俊不禁,拆開信一看,發現果真是自家爹爹的筆跡,又聽得昨夜確實有人持令牌開門,便也沒多想,小聲嘀咕:“真不公平,我說我要去滑州和小官人們抗金,共進退,就不許我去,原來是想自己偷跑,怪不得這個月留我在身邊協助處理政務。”

十九歲的衣衣伸手敲了敲桌子,笑容人畜無害:“衙內,不對,該稱呼為小宗留守了。”

宗穎客氣地擺手:“朝廷未下令,不可如此。”

十九歲的衣衣:“私底下稱呼幾句倒也無妨,小宗留守,我們先處理公務吧,宗留守既然將開封交於你,必定是對你非常信任,我們不能辜負宗留守的期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