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就算了,連著好幾次亮介打錢時都發現甚爾的卡空空如也,亮介自然心生疑惑。
亮介憂心忡忡地對瑛紀說:“我懷疑甚爾少爺被人騙了!”
咒術師做一個任務,任務金都是百萬千萬為單位,可禪院甚爾的戶頭居然經常變成0,這讓亮介非常擔憂。
瑛紀聽後虎軀一震,為弟弟出頭的時刻到了!
於是某天,禪院甚爾捏著賽馬券在馬場大呼小叫時,瑛紀和亮介順藤摸瓜找了過來。
輸個精光的甚爾正鬱悶呢,眼神一閃,看到了自己的親哥正好奇地盯著他。
雙方麵麵相覷,場麵十分尷尬。
亮介麵無表情地說:“輸光了?很好,既然輸了,那就別再玩這個了。”
算一下禪院甚爾的任務金,這前前後後輸進去了一個億,應該知道收斂了吧?
禪院甚爾下意識地反駁:“我還是贏過的……”
瑛紀一臉震驚:“你居然還贏過?!”
禪院甚爾也很震驚:“我為什麼不能贏一次?”
就算是個普通人,買一輩子彩票也會中個五塊錢吧?他禪院甚爾的運氣不至於這麼爛吧?
瑛紀卻追問:“你確定?自從你開始玩這個後,你真的贏過嗎?”
禪院甚爾剛要點頭,他陡然想起一件事。
如果單指重新來過的人生,他買過雙色球,打過彈珠,玩過賽馬,也試著賭了賽艇,他、他好像還真沒贏過哪怕一次!?
禪院甚爾的目光落在了瑛紀身上:“你是說……”
瑛紀確定一樣的點頭:“我們是雙胞胎,你會影響到我,我自然會影響到你。”
在禪院甚爾呆滯的目光中,瑛紀指著自己說:“抱歉,我黴神附體。”
不說黴神,連夜鬥神都是個運氣奇差的家夥,瑛紀從不對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抱有期待,他隻會踏踏實實地向前走。
亮介驚呼:“您是說,您永遠都不會中獎嗎?”
瑛紀一臉理所當然:“對啊,不要想著能依靠好運啊。對我來說,所謂的好運都是自己不斷努力、一點點積累後得到的結果,不勞而獲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
禪院甚爾聽後雙目無神,整個人癱軟在地,靈魂飛升,走得很安詳。
亮介倒是鬆了口氣:“太好了,以後甚爾少爺應該不會亂花錢了。”
說到錢,瑛紀想起另一件事,他扯了扯還在地上裝死的甚爾:“你今年過年回家嗎?”
大家族過年總是要提前做準備,雖然現在才九月,但也就是兩三個月的事了。
禪院甚爾抹了把臉,他神色懨懨的,說話聲音有氣無力:“我都出來了,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