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學到了,不愧是陰險狡詐的禪院瑛紀。
瑛紀卡了一下,其實這是方便操作甚爾的戶籍以及未來瑛紀的任務問題,再說了,禪院扇需要養大半年,總要有人負責【炳】的業務,所以禪院直毘人索性將事情交給禪院甚一處理。
瑛紀胡亂總結說:“反正大概就是這樣,我是晚上的車票,你還要留京都嗎?要不要一起回去?”
五條相彥:“我要回家和悟大人說說這事,家裏可能還會開個會,明天再回去。”
瑛紀拍了拍五條相彥的肩膀:“等回東京了我請客。”
五條相彥讚同道:“是要慶祝一番。”都將族長和繼承人打了,隻領了三天禁閉,太值得慶祝了:“京都這邊沒東京自由,東京見。”
瑛紀:“東京見。”
瑛紀選購好了禮物,回家和禪院直毘人打了個招呼,下午坐新幹線回東京。
等瑛紀抵達東京時,夕陽西下,正是吃晚飯的時候。
“甚爾?”
瑛紀驚喜地看著靠在出站口附近柱子旁的弟弟:“你的手續辦完了嗎?戶籍轉出去了?”
亮介在處理衝繩任務的後續,和總監部打嘴仗,暫時沒空,於是甚爾拿了假證開車來車站。
甚爾幫瑛紀將大包小包塞進車裏,他坐在駕駛位上,嫻熟地打著方向盤:“正在走流程,政府部門的效率嘛,你懂的,而且亮介要應付總監部的試探,可能會慢幾天。”
但對甚爾來說禪院已經是過去式,一切塵埃落定,都無所謂了,早點晚點沒什麼區別。
他關心地看著瑛紀:“直毘人沒難為你吧?”
瑛紀先說了自己和直毘人的談話:“叔父隻擔心消息泄露出去,扇叔……唔,他是不信的,你也知道。”
雖然禪院扇信誓旦旦地說【瑛紀是0咒力】是甚爾的陰謀,但為了以防萬一,禪院直毘人還是定了個束縛。
“我還去看了直哉,直哉說想要看你的高中課本。”
瑛紀給直哉說好話:“他說你果然離開禪院了,並為你的離開而高興。”
甚爾微微蹙眉,說真心話,禪院直哉在他的印象裏隻有一個標簽:人傻錢多,還曾差點害了瑛紀,再加上禪院直哉又是個禪院,所以對於瑛紀的讚揚,甚爾持保留意見。
還是那句話,瑛紀戴著甚爾的濾鏡,覺得自己弟弟哪裏都好,同理甚爾也自動濾鏡了瑛紀,覺得瑛紀和人相處時沒什麼戒心,容易輕信。
甚爾謹慎地問:“你複述一下和直哉的話,全部,每一句都要。”
瑛紀的記性不錯,他重複了一遍和直哉的對話,甚爾聽後一個勁冷笑,心裏將禪院直哉紮成了稻草人。
不愧是禪院家長大的混蛋,小小年紀就如此自負傲慢、自以為是,而且禪院直哉居然說瑛紀很弱?他眼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