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崎葵生聽後雖然還是覺得有些麻煩,但比起最初甚爾的提議——包一個小島來結婚!——好太多了,於是海崎葵生和酒吧老板商量了兩句,點頭表示同意。

會談結束後,伏黑甚爾開車送酒吧老板和另一個調酒師回家,然後他才開車送葵生回她居住的公寓。

路上,海崎葵生終於忍不住了,她問甚爾:“你之前隻說被除族了,但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條件?什麼叫用自己的離開換取兄長得到家族支持?難道你之前是家族繼承人嗎?”

伏黑甚爾懶洋洋地說:“我怎麼可能是家族繼承人?葵生你太高看我了。”

海崎葵生追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那位亮介先生的意思,你家還是很重視你的,那為什麼你要離開?”

哦,對了,禪院亮介自我介紹時根本沒說禪院這個姓氏。

伏黑甚爾沉默良久才道:“他們重視的是瑛紀,我當初離開家族時曾想帶走瑛紀,但失敗了。”

海崎葵生聽後更疑惑了,這家族好奇怪啊。

伏黑甚爾:“我家以前是混黑的,我掌握了一些對家裏來說特別的東西,所以他們很忌憚我,大概可以這麼理解。”

海崎葵生頓時擔憂起來:“那以後……”

“放心吧,隻要瑛紀好好的,我和那個家族就能相安無事。”

伏黑甚爾安撫道:“以後如果有人來找我或者瑛紀,你直接聯係我們就行。”

海崎葵生沉默了一會才說:“那你現在還做過去的事嗎?”

伏黑甚爾當然不可能說真相,他語氣溫和地說:“當然不做了,所以我離家去了伊豆,結婚後,我和你會有個全新的開始。”

海崎葵生這才露出笑容:“嗯,我們一起努力。”

伏黑甚爾將葵生送回公寓,他重新回到之前談事情的茶寮,瑛紀和亮介果然還留在那沒走。

服務員又上了一次熱水並離開後,瑛紀才不滿地說:“這可是結婚!不能在神社舉行已經很糟心了,單獨包一個場地都不行嗎?”

禪院亮介無奈地說:“海崎小姐是徹徹底底的普通人,那就按照普通人的想法辦婚禮,這樣更隱蔽也更安全。”

伏黑甚爾皺眉:“那我包一個島豈不是更安全?直毘人老頭給了一大筆錢,當然要全花掉!”

禪院亮介頭疼萬分:“你要考慮海崎小姐的心情,我看了她的基本資料,她一直一個人努力奮鬥,你不可能要求她立刻鬆懈下來、甚至全盤相信你,這需要時間證明一切。”

然後禪院亮介話音一轉:“而且你們也不希望這件事被咒術界的人知道吧?”

瑛紀怔了怔:“有人盯著我嗎?”

禪院亮介苦笑:“一直有人盯著您啊!尤其是九十九由基出國後,總監部對您的監控等級更高了,他們都認為您接下來一定有大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