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那可太好了,那麼廣津,送禪院先生離開吧。”
廣津柳浪請瑛紀上車後,開車離開了森會社的地盤。
送走瑛紀後,森鷗外隻覺得一身輕鬆,他通過秘密方法聯係了特務科,表示自己剛接待了禪院瑛紀,擺平了禪院,禪院應該不會插手橫濱的事了。
……然後森鷗外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特務科現在正想辦法求著禪院幫忙,怎麼森鷗外速度這麼快,居然將東西還回去了?
森鷗外:“……”
有一說一,森鷗外開始覺得,特務科真特麼不靠譜。
先是不給他資料,害的他下錯棋、惹來了禪院瑛紀這樣的大佬;然後傳達消息總是慢半拍,還都是過時的消息。
森鷗外剛才還奇怪呢,他才和特務科說,請禪院派人來帶走東西,轉眼間禪院瑛紀就親自來了,速度好快!
現在看來是特務科和禪院沒談攏,這位大佬自己跑來釜底抽薪拿走了東西……
可你特務科也沒告訴我說,繼續扣著東西不給啊!
再說了,讓我扣東西,總要給我好處吧?光讓我幹活不給支持,你們怎麼不上天呢?
幸好他急中生智,用地契換了五年發展時間和一根金大腿,特務科靠邊站吧!老子換靠山了!
森鷗外心裏全是國罵,麵上依舊溫和,通話的聲音卻越發柔和,甚至帶著點慚愧,一邊說著斯米馬賽,一邊表示是自己沒處理好,但既然東西被拿走了,我也無能為力,那要不就這樣吧。
一番典型的政客間責備和應對後,森鷗外掛了通訊,笑了起來。
好啦,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剩下就是擴大森會社的地盤,趁著混亂攫取其他家族的好處了。
他找人叫來太宰治,決定敲打一下這個學生,順便給他布置一堆學習任務。
太宰治可是禪院瑛紀蓋章的【隻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家夥,雖然年紀小,但也不能不防。
結果等太宰治站到森鷗外麵前了,森鷗外才愕然發現,太宰治身上的血味這麼濃鬱?
太宰治似乎知道森鷗外在想什麼,他舉了舉被包紮起來的右手,無辜地說:“我想要給自己來一槍,享受美妙的死亡之旅,結果這把槍居然是假冒偽劣產品,子彈從後麵打出來了,手被打穿了呢。”
森鷗外嘴角抽搐:“你就這麼不想寫論文?”
太宰治一副我猜到的表情:“您就這麼我想寫博弈論文嗎?那玩意很沒意思啊。”
森鷗外:“有用就行。”
他看了看太宰治的右手:“你的左手也可以寫論文吧。”
太宰治的臉色白極了:“真的不能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