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介表情緊繃,神色凝重:“我會注意這家夥的。”頓了頓,他又覺得奇怪:“五條悟為什麼要找那個詛咒師?”

追查陷害報複瑛紀的詛咒師這件事,難道不應該是禪院和甚爾的任務嗎?五條悟為什麼這麼上心?比瑛紀都積極!

瑛紀其實也不太明白,好像自從五條悟得知腦門有疤的詛咒師後,就一直很關注那個哥們。

“可能有私仇吧。”瑛紀無所謂地說:“想想悟小時候碰到過那——麼多詛咒師,現在他變強了,終於有機會找場子了,自然要開始行動。”

瑛紀自己是虱子多了不愁,黑市上關於他的懸賞也挺高的,不是因為他有什麼特別之處,隻因他砍了太多詛咒師,總有憎恨他的人。

甚至連伏黑甚爾都被委托人詢問過,能不能接幹掉禪院瑛紀的任務。

當時伏黑甚爾都驚了,反問對方我們倆長這麼像,是兄弟,你來委托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結果對方同樣反問:你不是被除族了嗎?你不恨這個哥哥嗎?要不是被除族,他的一切都是你的呀!

伏黑甚爾還能說什麼呢,隻能手起刀落幹掉這個想要買瑛紀腦袋的混蛋。

說完嚴肅重要的事,瑛紀想到最近經常帶著惠寶寶在庭院裏散步的葵生,就問弟弟:“你最近還是沒空回家嗎?”

伏黑甚爾聳肩:“沒有,我打算將葵生接過來住幾天。”頓了頓,他有些苦惱:“葵生在考慮重新開店的事。”

之前葵生在伊東一家酒廠工作,因為當時懷相不好,伏黑甚爾很擔心葵生,再加上家裏不缺錢,葵生要修養的時間較長,思考再三,她索性從公司辭職了。

眼瞅著惠寶寶快要一歲了,看起來也健康活潑,葵生就想著是不是該重回職場了。

“因為我最近一直在東京工作,葵生在糾結是將酒吧開在伊東還是開在東京。”

伏黑甚爾的選擇是:“我說可以兩個地方都開,再雇人看店就行了,類似我的海上用品店。”

但葵生不同意,不同於甚爾開用品店的目的是明麵上有個走資金流水的地方,葵生是真的想好好經營一家屬於自己的酒吧,如果開店後將店鋪交給他人,那就沒意義了。

“如果二選一,考慮到店鋪客源以及我日常活動範圍,我肯定建議葵生選東京。”

伏黑甚爾皺眉:“可是這邊不安全。”

不管是瑛紀還是甚爾,甚至成為總監部高層的亮介,必然會被很多人盯著,伏黑甚爾還沒忘記當初葵生就是這兩年病逝的。

瑛紀想了想:“你問問紅葉,她那邊有幫助普通咒術師處理家務等業務,應該見過類似的情況。比如怎麼保護咒術師家屬,比如給他們進行咒術常識培訓什麼的,我聽篤也提過,據說效果很不錯,他妹妹也去聽過相關講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