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紀去了東京知名的羊羹店, 點了好幾份羊羹,又要了店裏的大福和紅豆包,還點了兩大杯草莓牛乳,稍等了幾分鍾,五條悟拿著一疊照片回來了。

瑛紀興致勃勃地接過照片看了看。

照片裏的主角自然是惠寶寶,有惠寶寶對著蛋糕許願的,有惠寶寶咯咯笑的,還有葵生親惠寶寶的,以及甚爾、葵生和惠一家三口的照片。

但後麵的照片畫風抖變,三人互相砸奶油時是葵生在拍照,由於三人動作較快,葵生拍出來的照片效果和鬼片一樣,要麼糊了,要麼畫麵上有殘影。

“還是有能看的。”

五條悟兩三口吃掉一塊甜得膩人的栗子羊羹,補充了一下開六眼清理地板奶油的耗費後,他才對瑛紀說:“我和甚爾壓製你後,拍出來的照片就能看了。”

瑛紀哦了一聲,他已經看到了,照片裏,甚爾單手將瑛紀的手臂壓在後麵,半個身體壓在瑛紀身上,五條悟這廝壞笑著在瑛紀臉上畫烏龜。

瑛紀吐槽道:“你們倆欺負我!”

五條悟一本正經地說:“是你欺負我們,我們反抗。”

瑛紀不可置信,五條悟居然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五條悟看出瑛紀的懵逼,忍不住哈哈笑:“話說現在整個咒術界都說你欺負了我們五條,你已經快要成為咒術界的大魔王了。”

瑛紀撇撇嘴,他將照片還給五條悟,拿起勺子挖草莓羊羹吃。

“……算了,結果是好的,別人怎麼看我都無所謂。”

五條悟咬著勺子,含糊不清地說:“我聽尾崎說,你想當禪院族長了?”

瑛紀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是啊,怎麼?”

五條悟好奇地問瑛紀:“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瑛紀拿起草莓牛乳,一邊喝一邊說:“我最開始不知道,問甚爾,甚爾說他可以立刻幹掉直毘人叔父。”

五條悟噗得笑了:“那是便宜了禪院扇吧?”

瑛紀聳肩:“我拒絕了這個提議,我還想請叔父幫忙幹活呢。”

他放下牛乳,繼續說:“我谘詢了蘭堂和紅葉,他們都說這件事不能太著急,對於一個依靠血脈和術式傳承的咒術家族來說,族長這個位置選拔條件和別的組織不太一樣。”

五條悟興致盎然地問:“說說看。”

“像總監部和特務科那樣的組織首領,大多是利益交換;像以前港口黑手黨和森會社這樣的,個人能力占據了大部分因素;但咒術家族的話,最重要的不是力量,是傳承。”

瑛紀回憶尾崎紅葉和蘭堂給他開的小灶,複述道:“要保證家族能平穩傳遞下去,血脈能源源不斷地延續,這才是選拔族長最關鍵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