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擺擺手:“怎麼可能?就這麼坑著吧。”
鋼琴師不好調侃新首領過去的演藝生涯,他將話題拉了回來:“據說五條悟的脾氣不太好,我們越過高原公司向五條悟示好,會不會弄巧成拙?”
“咒術師也是人,是人就有心,有心就逃不過我的謀算。”
太宰治語氣懶散地說:“聽說總監部藏了一個叫夏油傑的人,貌似他未來可能成為特級咒術師。”
條野采菊和鋼琴師同時一愣:“您的意思是……”
“夏油一家可是橫濱人,夏油先生即將成為橫濱公務員。”
太宰治慢吞吞地說:“夏油傑是五條悟的同學,看著吧,總有一天五條悟會來求我的。”
財務?財務是那麼好幹的嗎?
看看這些年政府內部被祭天的財務吧,與其去當政府部門的財務,還不如來他們森會社當證券交易員呢!
條野采菊和鋼琴師同時沉默了。
在操縱人心一道上,兩個幹部心裏明白自家老大的可怕。
條野采菊感慨萬千,他臉上露出佩服的神色:“我知道了,我會派人關注夏油傑及其父母的相關信息,但如果高原那邊要資料,您需要我遞交過去嗎?”
鋼琴師瞥了條野采菊一眼,沒吭聲。
條野采菊背後有高原公司的支持,這幾乎是高層都知道的事了。
太宰治語氣微涼:“遞過去也無所謂,人啊,如果想要做什麼,父母隻會是阻礙和投名狀。”
太宰治手中黑色咒物周圍縈繞的咒力微微震了震,倏而消失了。
而條野采菊和鋼琴師同時想到了太宰治。
眾所周知,太宰治是被拐到橫濱的,他的父母呢?他的家人呢?對眼前這位掌握了橫濱地下勢力的森會社首領來說,父母家人這種存在也是妨礙吧?
太宰治:“聯係特務科,告訴他們,明天中午,我希望能邀請種田長官坐遊輪去看海。”
鋼琴師驚呼出聲:“這麼快?!”
太宰治幽冷地盯著鋼琴師,鋼琴師立刻低頭:“是,我去聯係特務科。”
條野采菊和鋼琴師同時離開了首領辦公室。
太宰治拿出手機給瑛紀發短信,表示想提前拿走地契,五十億會在明年送到禪院家,正好符合當初說的五年期限。
瑛紀很信賴太宰治的能力,滿口應了,表示他會將地契塞進文件袋,給太宰治發快遞:“貨到付款,這樣肯定能收到。”
太宰治很高興,開業許可證搞定了。
那麼第二件事……
他自言自語:“我記得五條相彥沒回家族,不如聯係他,請他給五條悟帶個話,讓五條悟來橫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