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看不出來自己的處境其實很不好?她姥和她媽都到了,到現在都沒能把她從曹廠長辦公室裏帶走,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
齊冬華張張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家都消消氣,來到我辦公室就是來解決問題的,現在時間不早了,再爭論下去也得不到什麼結果,大家不如就聽聽我是怎麼想的,”曹廠長終於開口了。
辦公室裏誰都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首先,那位小程同誌是我親自在紅鴆紡織廠秦廠長手裏借調過來幫忙的,過程還挺波折,程同誌那邊也是克服很多困難才趕了過來,對此我也是挺感謝。”
這第一句話曹廠長就定性了程濤的身份,是客人。
“省紡織廠對待遠道而來的客人向來是以禮相待,小文同誌此番應當去賠禮道歉。”曹廠長聲音溫和,說的話卻並不模棱兩可。
文琪一臉不可置信,一句“憑什麼”沒說出口,就被她媽攔住了。
“另外,關於楊浩仁這篇文章,如果文副廠長有意見,覺得程同誌所言不實,就必須拿出相應的人證物證。如果證據確鑿,不用你說什麼做什麼,工會就能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曹廠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這篇文章的內容難道還不夠明顯嗎?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你讓我去哪兒找人證物證?”文娟滿臉不可置信,像這樣的事情一般不該是寫文章的人出麵解釋的嗎,怎麼他們這裏就翻了個個。
曹廠長沒回這話,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文娟。有些事情不提是因為不知道,隻是不好說,外加提不得。
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尚未調過來,還真不清楚始末。尤其很長一段時間內,在省紡織廠,他都是外來者,再加上文家的地位特殊,有好些事情肯定不好說,尤其是不能由他來說。
現在情況已經不一樣了,舊事重提,作為廠長,他希望這件事情能得到完美解決。如果能通過這件事情把文家從紡織廠根部挖出來,對於紡織廠來說是件好事。雖說水至清則無魚,但是讓一家人對公有資產參與太多,也完全不是好事。
曹廠長這些想法都是為了工廠好,當初決定文家在省紡織廠有保留職位是為了感念文家對省紡織廠做出的貢獻,但是到如今這個決定就已經變了味道。不管是文娟還是文琪,都認為她們理所當然的管理省紡織廠事務,一件兩件無傷大雅,十件八件可就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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