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剛一出陳氏又靜不住了,大聲嚷嚷著她女兒不可能說那種話,指著童山說她是汙蔑。

吵鬧聲甚至將隔壁的葉家都吵了過來,葉開夏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個場景。

見到葉長秋,陳氏話音一轉:“當時長秋也在那,不信就問問他!”

當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精致的少年。

葉長秋淡淡看了一眼站那的童山,垂眸輕聲道:“長秋並不知曉童山姐姐為何要打人。”

“可是雲臻她說了甚不好的在先?”劉村長問了一聲。

少年輕搖頭,低垂的眸子盡是冷漠,紅唇輕掀:“不曾。”

霎時許家又是一陣鬧哄,指著那高大的女子如何都要讓劉村長給他們一個理。

一直在旁邊沉默的關氏在聽到一句對他女兒的謾罵時在也忍不住了,走上前怒吼了一聲:“我女兒說是她出言不遜在先那便是,再罵我女兒我撕了你們的嘴!”

一聲嘹亮的怒吼一瞬間鎮住了哄鬧的人,最先反應過來的陳氏氣得臉都有些扭曲,指著他的鼻子一通罵:“什麼樣的爹教出什麼樣的女兒,你女兒打了我家阿臻還敢這般猖狂,還有沒有天理了!”

剛說完就被走到身前的高大身影唬住,童山麵色黑沉的盯著他:“不準說我阿爹!”

“你你要做甚,莫不是還想連我也打了!”陳氏那囂張氣焰明顯弱了下去。

童山眼眸黑沉的看著他,不語。

劉村長揉了揉眉心,看不過眼的擺擺手:“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童山快道個歉就是。”

“道歉!?”中年男子聲音尖銳難聽,剛弱下去的陳氏聽這麼一句又氣紅了眼:“我家阿臻可是未來的狀元,現在被打成這樣,怎麼可能一句道歉就過去了!”

不就是嘴角淤青了一塊嗎?劉村長不耐煩起來:“那你還想如何?”

“賠了湯藥費再給我們阿臻磕個頭道歉!”

陳氏提出的要求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還沒等劉村長想出對策,便瞧見一個人影撲向了陳氏。

關氏眼眸泛起狠光,一隻手拽著男子的頭發,另一隻手狠狠抽著他耳光,惡聲道:“磕頭?等我扒了你的嘴皮子就叫她去你的墳前磕頭!”

男子的這一係列動作驚得眾人淬不及防,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陳氏打倒在地,單手按住他額頭,手扣著他的下顎往兩邊用力掰著,當真是想將他的嘴撕爛!

陳氏雙目大睜驚恐地在地上掙紮,嘴裏隻能發出唔唔的求救聲。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童山,她急忙上前將瘋魔的關氏拉開:“阿爹好了好了!”關氏打起架來她都怕。

等將人拉開時,陳氏已經頭發淩亂雙頰紅腫不堪,他由著許雲臻將他扶起,縮到她的身後驚魂未定。

哪裏還有方才的半分囂張,整一個就好似癡呆了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