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榕卻覺得渾身不自在,腰板挺得僵硬,如坐針氈,她早已經習慣勤勞地操持家務,照顧好她的一家四口,被人誇勤勞賢惠,再以此為榮。
而她用餘光卻注意到,商明君懶懶地坐著,也不讓她老公去洗,靠在她老公肩膀上:“你讓商陸去洗就好了。”
張榕手指收緊又鬆開,猶豫了一會,轉頭對桑漁道:“你去幫商陸吧,女孩子要勤快一點。”
“蠢。”不知道商明君是說給誰聽的。
桑漁進了廚房。
商陸問:“是來哄我的嗎?”
桑漁說:“啊?你在生氣嗎?”
“那不假裝生氣,我不就白白挨了一巴掌麼?”
桑漁也有些愧疚:“對不起,還疼嗎?”
商陸一邊洗碗,一邊說:“我需要補償。”
“我幫你洗碗?”
“我可以自己洗。”
“我……親你一下?”
商陸笑了一下:“不會等下又打我一巴掌吧?”
桑漁厚顏無恥:“打了,我就再欠你一次好了。”
“可以。”
商陸擦幹淨了他的手,走到桑漁的麵前,他彎下腰,單手將她的兩手扣在了身後,微微用力,讓她後仰抬頭,目不轉瞬地盯著她的眼。
“為什麼扣住我的手?”
他笑:“防止有人再動手打人。”
然後,一個吻輕輕地落在了她的唇角。
並非是纏綿的深吻,隻有淺嚐輒止。
“生日快樂。”
*
那晚,夏桑漁也喝了一點酒,她回家搶在夏桑純之前,霸占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洗完她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間,聽著夏桑純在外麵罵她自私,因為她把電熱水器裏麵的熱水都用光了。
現在水溫很低,夏桑純要洗,隻能等半小時後。
桑漁趴在床上,打開了商陸給她的生日禮物。
是鑰匙。
新房子的鑰匙。
她可真是個愛財的人。
張榕推開了門,說:“小魚,要睡了沒?”
桑漁藏住鑰匙,爬起來:“怎麼了?”
張榕皺著眉頭,坐在她床邊,看著她:“那個商陸是不是想跟你談朋友?”
桑漁真假摻著說:“可能他有想法吧,但我就是把他當好朋友。”
“你這話說得跟壞女人有什麼區別?牙醫那一家也是奇怪,老婆女人都不去操持家務的,讓大男人去做,男人哪會做,收拾得不幹不淨,那個商明君也是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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