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一盒椰奶,咬著吸管喝。
喝也不好好喝,邊看手機,邊一小口一小口地啄。
賀司嶼靜靜看著她,她今天穿件吊帶上衣,配牛仔短褲,瘦而不柴,很有青春活力,一雙細直的腿和霜一樣白,在他眼前晃悠來晃悠去。
這風格的小女生身前幾乎都很平坦,但她那裏很漂亮,倒也不是大波浪,大小適如其分,形狀挺而飽滿,不過也能填滿他的掌,水靈靈,沉甸的感覺。
多年的清心寡欲仿佛前功盡棄,這戀愛談得人容易輕浮,隻這樣瞧著她,賀司嶼竟都發覺,自己又想要親她摸她。
他兩指捏住領帶結微微擰鬆,讓緊繃的喉嚨舒舒氣。
頭一回感覺,自己是個重.欲的人。
否則昨晚也不能往浴室跑三四回。
蘇稚杳餘光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回眸,對上他那雙不太正經的眼睛。
她臉有點紅,腿夠過去踢了下他皮鞋,抿著害羞的笑,嬌聲嬌氣地嗔他:“你看哪兒呢?”
她一踢過來,他順勢就把手放到她腿上。
徐界和司機都還在前麵,蘇稚杳臉皮薄,雙頰越發臊熱,不看手機了,去推開他手,小聲嘀咕:“大清早你就不老實。”
賀司嶼無聲彎了下唇。
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腹前,在掌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握著。
還有許多工作等著他發話,可他破天荒地無心於此,眼下想的事離譜又荒唐。
貪戀她手指幫他時那細軟的感受。
蘇稚杳心都被他揉得酥了,含著一絲很自然的埋怨,向他撒嬌:“右手好酸。”
“彈不了今天就不彈了,陪我去公司。”他清醒地感覺到自己在墮落,墮落在春宵苦短裏。
她沒想明白:“我去你公司做什麼?”
他理所當然地說:“在我辦公室待著。”
蘇稚杳迷惑地眨眨眼,一下子自己就胡思亂想開來,腦中浮現出各種辦公室戀情,小秘書cos,桌下play……
想到這裏,他的話也變得不懷好意。
蘇稚杳支吾著,臉紅紅:“要彈的,有點兒酸而已,還是很靈活。”
賀司嶼不明意味地笑了下,捏捏她手指,聲音低下去,隻讓她一個人聽見:“彈鋼琴的手,是很靈活。”
蘇稚杳覺得他在帶壞她,這麼一說,她居然瞬間就懂得了其中深意。
羞窘中裹挾一絲嗲意,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下次你自己弄!”
徐界表情管理一向很到位,但當時也被這對熱戀中的小情侶打情罵俏的尺度驚到瞠目。
他都忍不住老臉一紅,職責所在又不得不開口,隻能清兩下嗓子,若無其事笑著提醒:“蘇小姐,到了。”
“喔。”蘇稚杳挎上包包:“我走了。”
賀司嶼揉了把她柔膩的小蠻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