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看他對薑蓁蓁多好,可惜她卻沒有像夏雲喬這樣聽話,總想著反抗他。
步履行止夏雲喬的麵前,吊梢眉眼往下掃,略顯刻薄的用腳尖微微抬起她的下巴。
新奇的瞧著她抖成篩子的樣子,烏穀牲突發奇想的一頓。
沒有他陪伴時,薑蓁蓁一個人應該好無聊,不如給她找個玩具?
他可以將這人完全做成個蠱人,他先將手頭的事兒忙完,再等幾天就可以動手了,就當是送給薑蓁蓁的一個禮物。
以前裴君玉不是也喜歡給薑蓁蓁送禮物嗎?他的禮物一向都比裴君玉的更好。
打定主意後,烏穀牲揮手讓人將夏雲喬帶下去,隨後獨自坐在大廳中,仰頭抬手遮住眼中的笑意,唇角越漸拉大。
他要的東西已經就快要拿到了,垣帝那邊也已經開始催促他盡快回去了。
烏穀牲每每想起都忍不住嗤笑,難得的和平日子不珍惜,真不知道垣帝什麼時候下位,也該換個人來坐坐了,這樣說不定還能有個安寧之日。
烏穀牲覺得自己這樣憂國憂民的人已經很少了,畢竟他一心向善。
不如回去就將垣帝踢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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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狠的話,裴君玉一定是當仁不讓的,謝亦也不是善茬,既然文不行,那就動‘武’。
烏穀牲恰好不會武,這正是他的短板。
如今裴君玉監軍,謝亦有權,一人製造一個小麻煩,什麼也沒有的烏穀牲就在慶國動彈不得了。
一國帝王懷疑的視線已經開始將落在他的身上,隨便找個理由將他囚著,現在他也出不去了。
四方八麵的都是視線,烏穀牲已經完全透明的活在眾人的視線裏麵。
其他人如何的試探他都無所謂,唯有令烏穀牲微慍的是,這些人的打擾審視延綿不絕。
正是因為這樣薑蓁蓁那邊他根本去不了,可是要她等得太久了,說不定他再去的時候,她就成為一具新鮮的屍體。
所以他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隔三日去一次,還不敢多留。
現在他已經好久沒有看過清醒來的薑蓁蓁了,每次去都是令他煩悶的樣子,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烏穀牲感覺心中那股戾氣,好似越漸的飽和充斥占滿了他的頭腦。
這樣的心理下竟然還讓他好幾次猶豫,差點就要將她體內的蠱蟲取出來了,臨到關頭他都生生忍住了。
瘋狂壓抑住自己的不合時宜的情緒,烏穀牲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取,取出來她會找機會跑的。
可不取的話她死了怎麼辦?取後她跑了怎麼辦?
烏穀牲不斷的猶豫,然後質疑自己,那樣的情緒幾乎將他逼瘋了,夜夜不能寐,隻要閉眼就會做夢。
夢見他下次去見她時,她就躺在血泊中,還夢見她身上已經爬滿了醜陋的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