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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威脅你什麼?”

“你剛剛還威脅我!”

他將她拉坐在他身上,單手擁著她,半邊身子將她覆蓋吞噬。溫柔的暖色光線打在他臉上,她注視著他的臉,有一種錯覺,錯覺他看著自己的目光都是溫柔的。他握住她的手,讓她柔軟的指腹觸上他受傷的下唇,說:“以後,我縱容你,好不好?”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眼睛。

港生說她長得漂亮,他對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阿文給他看得那些照片上,小麥色皮膚,短發,假小子,沒有一樣跟漂亮是搭得上邊的,隻有那雙眼睛,清亮至今。

“路正南,我跟你還沒發生什麼關係呢?你就跟我說這麼曖昧的話,是不是不合適啊?”他笑:“你都坐在我身上了,還有不合適的嗎?”

江蔓抬手又扇他耳光,輕到撓動他心癢。他看她的目光愈發暗沉。“你是勾我還是打我?”

“你說呢?”她目光淡淡,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路正南也不在意她是否沉浸於此,隻當是享受現在,享受她現在的乖巧嬌媚。他又捏上她柔軟的耳垂,說:“你的小心思我怎麼知道?”

江蔓拍開他的手,“說我沒福氣,還捏我耳垂,我看,我福氣都是你給壞掉的。”

“怎麼會?”他滾燙的下頜似有似無地擦過她臉頰,輕輕笑出聲:“你這個福氣來自親人,我又算不上你親人,怎會壞得了你福氣?”

“胡說八道。”

他斯文英厲的眉眼漾起愉快,低眸,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的戒指,還是笑著:“你現在什麼感覺?”

江蔓也看著自己的戒指,戒指在他的手指尖,就好像是被諷刺了一樣。“你希望我什麼感覺?”

“我要聽你說實話。”他抬起目光,重新審視她。剛剛在浴室,她也許哭過,也許發脾氣……但,怎樣都好,此時此刻,外麵大雨磅礴,梁仲傑處理豔色麻煩,他的太太正坐在他腿上——梁仲傑讓她失去的東西,他都能給她,這樣好的誘惑,江蔓舍得看不見嗎?

結了婚的女人,受到傷害和戀愛時受到的傷害是不一樣的。

戀愛讓女人變漂亮,可結了婚,戀愛就變質了,質量好還是質量壞全在日常生活裏慢慢體現。路正南想起路夏冬結婚後的模樣,從一開始的熱情到最後的平淡,加上路夏冬先天性耳聾,在生活中比較麻煩,可穀希成依舊如初,即便愛情褪去了昔日的熱情也沒讓他不愛路夏冬。

男人到底有多愛一個女人時才會守住自己呢?

梁仲傑愛江蔓嗎?

路正南看著江蔓,他應該認同港生的話,江蔓的確很漂亮,漂亮到足夠讓男人一眼對她有所感覺。

“很陌生的感覺——”她反握住路正南的手,看他,“你感覺到什麼?我手心燙得很,都出汗了,我緊張,我害怕,我心慌,我失望,我難過……路正南,你呢?你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