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浮聲看上去絲毫不為價格和稀有所動,淡淡點點頭,“你們監控室在哪兒?”
前台不知她為什麼這麼問,疑惑一下,說門崗那兒有個電腦,可以看到賓館分布的幾個監控。
柳浮聲提著袋子去了,送了保安一小把清涼菜,很輕易就得到了隨意看監控的權力。她左點右點,找到六點十分的一段前台監控視頻,隻見戰烏穿著黑色的寬大外套,手電筒插在衣服的口袋裏,鼓囊囊一團,提著兩大袋東西進來,沒說兩句話,前台值班的小妹就做了一個擺手驅趕的動作,好像嫌他站在這裏有礙賓館形象,他隻得將兩個袋子放在牆角,似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什麼,小妹一邊點頭一邊揮手叫他走,他遲疑躊躇地離開後,兩個小妹交頭接耳說了些什麼,嘻嘻地笑。
“好東西啊,姑娘。”保安大叔抽著煙,眯著眼,用下巴指了一下那袋菌子,“很難采的,不摸黑進山,白天毛都不見一根。誰送的?”
“狼牙壁那兒表演的蜘蛛人,戰烏,您認識嗎?”
“哦,他呀,知道。苦孩子。”保安大叔說自己家跟戰烏的父親是一個村的,多少認識點,但不太熟,“……命不好,他爸跟他後媽都不是個東西,他後媽虐待他的時候,他爸也不攔著。好好一個孩子,給搞糟了。”
“……搞糟了?”
“熱油啊……嘩啦一下就潑過去!把他弄得……唉!一個男人,那兒完了,下去就可惜嘍……哦!來了來了!”有車要進來,大叔急忙去按升降杆開關,轉眼就把剛才的話尾忘了,莫名其妙起了另一個話頭,“他爸得了重病要走的時候他死也不肯掏錢,在大夥兒看來也不太像話。這在我們村裏叫命格太硬,容易刺著人,最好各管各的,少牽連。”
聽他說的意思,再結合之前李達盛的話,戰烏從小被後母虐待,似乎失去了男性的能力?恐怕也正因為這個,他不但沒有收到別人的同情和體諒,反而淪為笑柄和談資。
男性的能力,和尊嚴是勾連在一起的。柳浮聲想到關揚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好像自己與他結婚,就是為了與他上.床一樣,然而的確,關揚性趣點不在她,總是敷衍了事,她從來無法得到她所期盼的魚水之歡。對性的渴求,對愛的向往,讓她不得不在結婚不到一年的時間內選擇及時止損。就算要去約,也不能落下個婚內出軌的壞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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