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映連忙跑到外麵看了看,果然什麼也看不見,就連人影,都不是特別清晰。
她來來回回試了兩次,確定自己發現了浴室透明玻璃的機關,給戚琅發了消息讓他回來。
兩個人回來又對著玻璃研究了一下,笑得不能自已,既然看不見,虞映覺得自己應該也不用去車裏了!
“你安心去洗吧!我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看你。”虞映笑著蓋上被子坐在床上,拿出了自己的降噪耳機,“而且我會戴上耳機,保證什麼也聽不見。”
戚琅本來就不放心,大晚上讓她一個人去車裏待著,但是聽她的語氣似乎拿定了,自己不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兒,心裏五味雜陳,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看扁了。
等戚琅也躺到了床上,虞映很快就摁滅了燈,她側著身子麵向了窗外,對自己的虛張聲勢很自信。
如果是之前,她一定會去車裏,但現在他們是男女朋友,虞映覺得自己應該變現得大方些。可這個大方很有限,畢竟戚琅是個活生生的人,怎麼也無法忽略。
聽見她來來回回,在床上翻了好幾個身,戚琅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睡不著嗎?”
“嗯,有點認床。”看見戚琅起了身,似乎要開燈,虞映連忙阻止了他,“就這樣,你陪我聊聊天吧!”
戚琅靠在床頭,感覺到她正對著自己側躺著,似乎很放鬆的樣子,一時間卻不知道聊什麼,他們太過熟悉,說過去,繞不開戚川和閔伊春,說未來,這才剛剛開始。
他想了很久,對自己的詞窮感到絕望,終於想到了可以聊的,“虞映,我給你背首詩吧!”
虞映笑出了聲,這比講《一千零一夜》還不可思議,“哈哈,詩?”
“嗯,你要不要聽。”
“聽啊,當然聽。”
“今天我感到非常煩悶\/我想念你
我想起夜幕降臨的時候\/和你踏著星光走去
想起了燈光照著樹葉的時候\/踏著婆娑的燈影走去
想起了欲語又塞的時候\/和你在一起
你是我的戰友\/因此我想念你
當我跨過沉淪的一切\/向著永恒開戰的時候
你是我的軍旗”
戚琅的聲音很平靜,情緒也沒有特別起伏,但虞映還是聽見了他的壓抑,尤其是每一次念到“我想念你”的時候,都帶有哽咽。
她以前讀過這首詩,出自王小波的《愛你就像愛生命》,當時並沒有特別動容,如今黑暗裏,聽見了戚琅的告白,想到那些他有可能想念自己的日日夜夜,虞映忍不住從被窩裏伸出了手,懸在了床沿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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