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閑的!”
蔣子虞忽的打斷談賦的話,低著腦袋拉住他襯衫的一點點小角,一臉嚴肅地說:“我隻要能看著哥哥就好,真的,我不閑的。”
說完,又有些害羞的把手慢慢收了回來,抬頭看著他說:“你出去吧,學生還在外麵呢。”
談賦看著蔣子虞那隻伸出來又收回去的手,還有眼裏努力隱藏的不舍,隻覺整顆心髒都那麼被填滿了。
深吸一口氣,扯出胸口的半點力氣,試圖克製住內心的觸動,用最平靜的聲音說了一句:“好,那我先出去。”
蔣子虞低頭站在原地,眼睛呆呆地看著地麵,聽見談賦往外離開的聲音,心裏隻覺空蕩蕩的。
可三秒鍾之後,那遠去的腳步聲又重新回來,蔣子虞剛抬起頭,身體就被男人一把摟住,而後推倒在地上,溫熱的嘴唇落下來,兩人雙雙靠在了休息室的木門下麵。
休息室的門是老式的推門,上麵一大塊透明的玻璃占了一大半,可以看見室內的大部分情景,隻有下麵一塊嚴嚴實實的木板,堪堪能遮住門下的一點春光。
談賦此時的情緒也有些急促,半蹲著身體,整個人俯在蔣子虞的身上,兩人唇舌相抵,急切地渴求著彼此嘴裏的呼吸。
水潤而黏膩的聲音飄蕩在窄小的休息室裏,顯得熱烈而旖旎。
這此時,肖箏的聲音突然從外頭傳了進來——
“老師,三測這裏的誤差差不多已經修正了,你看這樣可不可以。”
說完,見自己的問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不禁走到了休息室門口,看著裏麵撓頭問了句:“談教授?咦,剛才還在這兒呢。”
蔣子虞此時被談賦封住了嘴唇,眼睛微微紅著,身上本能地顫抖起來。
肖箏的腳步像是一記重錘傳進了她的耳朵裏,讓她神經瞬間緊繃,伸手抵在談賦的肩膀上,發出小聲反抗的聲音。
談賦感覺到她的害怕,幹脆單膝跪了下來,伸手將人整個抱在懷裏,兩人躲在木門下麵的死角,彼此吸允對方的唇瓣,舌頭毫無章法的攪動,幾乎是要生生將對方吸入自己的骨血裏。
肖箏看了一會兒,沒有得到回應,隻能撓著頭又回了桌邊。
蔣子虞此時被談賦放開,整個腦子已經變得空白,透明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一點點順著皮膚滑進了衣領之中,眼中茫然而羞澀。
談賦也有些喘氣,額頭抵著她,沉聲道:“你過來不就是想要見我麼。桐桐,說謊可不是好孩子。”
說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龐,惡狠狠地感歎:“你就是個不省心的小妖精。”
蔣子虞聽著他的話,睫毛微微顫抖著,沉默一會兒,抬頭羞澀地掃了眼前的男人一眼,猛地看見他瞳孔中自己的樣子,慢慢抬起手來,忽然拉扯住他的領帶,將人往自己身上一帶,兩人又重新親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