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好的春節就這樣被過成了浪蕩的假期。
原本蔣子虞的算盤打得挺浪漫,想著自己在假期每天除了照顧老太太,還要認真地練練琴,得空了看幾個以前沒有時間看的電影,然後寫寫東西;談賦呢,一邊專心研究研究他的課題,一邊解決之前工程留下的遺留問題,兩人同處一個屋簷下,互不打擾,各有收獲。
可當假期真正開始,真實的生活卻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樣。
談賦經常一個興起,就拉著她在屋裏的某個角落扒了衣服胡搞,什麼廚房,浴室,就連陽台都被試了個遍。
蔣子虞每回被他弄得臉紅耳赤,偏偏談賦還喜歡聽她的聲音,做事的時候壞得很,總要把她弄出點聲響來。
蔣子虞也是個控製不住自己的,一開始還知道咬著嘴,後來被弄得實在失了神智,喊起來自己都不知道,那聲音忽高忽低,帶著一點點兒沙啞,就跟她那細到一隻手就能折斷的腰肢似的,撩撥得談賦恨不得死她身上,兩人經常一整夜都不得消停。
好在大年初六,廖燕終於回來了。
蔣子虞從屋子裏跑出來,看著廖燕,上去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廖燕一向知道蔣子虞粘人,也沒在意,隻是笑了兩聲喊:“蔣丫頭,你這小臉又嫩了啊,紅光滿麵的,過年這幾天挺好啊。”
蔣子虞聽見她的話,害羞地輕咳一聲,偷偷看了眼後麵,見談賦沒有出來,不禁鬆了口氣,笑著回:“是啊,大魚大肉吃著,能不好嗎,就是沒長胖。”
整天被談賦那麼抓著做高強度運動,想胖也的確有些難。
廖燕見狀拍了拍她的肩膀,從洗手間拿了抹布出來,開玩笑道:“你們年輕人瘦點好看,我閨女就天天嚷嚷著要減肥呢。”
說完走進蔣子虞的房間,“嘶”了一聲問:“咦蔣小姐你昨兒個沒在家裏睡啊?”
蔣子虞一聽這話,立馬磕磕絆絆地回答:“沒、沒有啊,我這兩天在…在同學家睡的,對!我也才回來,今天中午我和哥哥要去他家裏吃飯,麻煩您照顧外婆了。”
廖燕見話題被岔開,也沒有產生一點懷疑,抹完了蔣子虞臥室的地板,轉身就往洗手間走,好一會兒突然神神秘秘地竄出來,走到蔣子虞麵前,悄悄地說:“蔣小姐,談先生這兩天不老實啊!”
蔣子虞被她的語氣嚇得全身僵硬,張大了眼睛,顫抖地問:“不、不老實?怎麼不老實了?”
廖燕輕咳一聲,臉上露出一點尷尬,皺著眉頭,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偷偷摸摸地說:“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這小丫頭說,我剛才啊,在洗手間的簍簍裏,發現了用過的避孕套,好多個呢!”
蔣子虞“噗”的一聲差點沒把嘴裏的水吐出來,半挑了挑眉毛,裝作不在意地問:“哥哥畢竟到這個年紀了,有…額…有這種需求是正常的,我們諒解諒解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