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說完,立即得到了周圍人的積極響應。甚至還有人大笑著在旁邊附和:“可不是,老李和老沈家就從來不管早戀的事兒,咱們談家就是因為有賦哥的存在,從小到大都跟個和尚廟似的!還好我們談家人遵紀守法,不然得增加多少社會案件啊!”
談澤於是做出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繼續給蔣子虞夾了一塊紅燒肉,輕聲感歎到:“哎,桐妹啊,真的,你看哥哥這長相,要不是當年我那鯰魚,哦不我那初戀和我分手,我現在估摸著,一準也能是個詩人啊。”
他的話說完,旁邊的人都開始大罵他不要臉。
談賦倒是沒有搭理,臉上連一點波瀾都沒有,直接夾起蔣子虞碗裏那兩塊被談澤夾過來的紅燒肉,張嘴放進自己嘴裏,一臉淡定地說了句:“她不愛吃紅肉,你少給她亂夾菜。”
談澤都被談賦一句話給說懵了,抓著旁邊邵宓的手,張嘴就是肉麻兮兮的一句:“來,宓妹妹,澤哥哥給你也夾一個。”
邵宓是談賦大姑的女兒,從小在南方長大,人長得小小的,五官精致,隻是鼻子有些矮,聽見談澤的話立馬露出嫌棄的表情,“切”了兩聲捂住自己的碗,“你可算了吧澤哥,賦哥給人夾菜是勸人吃飯,你給人夾菜那是下毒啊。”
她這一番說完,一桌子人又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好在有了談澤的這一通鬧,桌上的氣氛瞬間了不少。
蔣子虞低頭吃著菜,不像之前那樣緊張局促,偶爾也能和旁邊的談澤聊上兩句,看得出還挺開心。
一餐飯吃了快兩個小時,等晚上八點,蔣子虞才跟著談賦與周圍人道了再見,重新回到車上。
伸手摸著自己的後頸,沉沉地歎了一口氣,念叨著:“終於結束了,好累啊。”
談賦輕笑一聲,伸手也幫著捏了捏她的脖子,挑眉道:“這就受不了了?那以後結婚不是要暈過去?”
蔣子虞“啊”了一聲,有些驚訝地問:“結、結婚?結什麼婚呀。”
談賦眯起眼睛回答:“自然是跟我結婚。你要進談家的門,這些禮數是家裏長輩定下來的,總歸省不了。”
蔣子虞臉“噌”的一下紅了,低頭嘟囔著:“誰…誰說我一定會嫁給你啊。”
談賦一聽這話不高興了,整個人靠過去,扣著她的下巴問:“哦?蔣小姐你這是還準備逃婚的意思?”
蔣子虞“哼哼”兩聲,被扣著的兩頰微微鼓起,跟隻鬆鼠似的,哼哼唧唧地說:“要是新郎太壞了我就不嫁。”
談賦“嘖”了一聲,低頭咬了咬蔣子虞的嘴唇,左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拍,沉聲道:“沒關係,你不嫁,咱們就跳過這一步,直接生孩子,先生他個十來個,到時候不怕你不就範。”
蔣子虞捂住自己的屁股,臉上紅紅的,拿頭拱了拱談賦的下巴,輕聲喊到:“你就知道欺負我,大壞蛋。”